“只要母后贵体安康,即便是万两黄金,儿媳亦毫不心疼。”
哪知她伸手抓了我的锦帕,一把摔在地上,瞪我一眼,头也不回的忿忿而去。我无法点头苦笑,悦心有些忿忿,言道:
皇后见她语出挚诚,怜她一份孝心,略缓了缓神采,言道:
“儿媳在汤里插手西域进贡的苁蓉,选了上等的西施骨、极品的鹿茸,用小暖炉煨了一宿,清去杂质,方得此一盅,敬献给母后。”
“罢了,罢了,母后怕是无福消受这‘千两黄金’,你还是端下去吧。”
“那就放下吧。不过本宫的病不在体表,而是在这――”皇后说着伸出一支带着轻软银边护甲的手指,指了指头部,恨铁不成钢道:“若你真想本宫早日病愈,就跟纤儿学学,枉你还是长嫂太子妃,竟是个从不动脑筋的。”
因而教悦心去请了他来。
漫步穿过金麟池畔,又碰到阿及在巡查,看到他一身软甲,腰挎宝剑,血气方刚,昂然带队行走于石子路上,心下一动,不如――
出了永安宫,我见太子妃仍旧抽泣不止,心下不忍,虽说她老是到处与我难堪,但毕竟也是我的皇嫂,且是个不得丈夫心的不幸女子,遂取出身上的锦帕,递于她。
我看她一眼,幽幽道:
皇后见太子妃如此不成体统的抽泣,更添烦恼,挥了挥手,道:
悦心唯唯点头,我却看得出,她心下必是不甚附和我的说法。
太子妃闻言,面上神采绝望之极,不明以是的看着皇后,委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