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捺钵王朝之辽圣宗 > 第十六章 鸭子河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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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宁正在踱着四方步,查抄帐中统统是否安设安妥,听到这一声清澈的嗓音在背后响起,猛地打了一个激灵,转回身来见萧恒德一身风尘仆仆站在门口,正精力抖擞地望着他。普宁走到帅案前面,渐渐坐下,谨慎晃了晃,尝尝那把新椅子够不敷健壮,然后抬起脸来。肉嘟嘟的脸上眼睛眯成一条缝,仿佛总也睡不醒的模样。他在椅子中挺了挺身子,摸着胖鼓鼓的肚皮,瓮声瓮气说道:

“太后用人不拘一格,令人佩服。恒德年青有为,又有战阵经历,是个好将种。略为不敷的是对东京的边地情事不熟,不过有老成慎重的耶律普宁做主帅,恰好弥补。归去以后,臣当即和两位将帅一起做出东征的摆设,商讨一个详细计划再来叨教两宫圣上。”

十月的辽河,两岸金黄一片,秋风萧萧,大雁成行。为了东征,捺钵大营从上京南下辽阳,回到东京。到了月尾,在一个细雪飘飘的日子里,太后和天子在东京郊野的广场上检阅了东征雄师。五万人马在耶律普宁和萧恒德的带领下誓师解缆了。

“母后说得是,朕完整附和。”

统帅耶律普宁骑在一匹健硕的大黑顿时,他本年五十五岁,一脸卷曲白髯,厚重的斑白眉毛仿佛压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肥胖的身子像个面口袋似地压在马背上。他本名阿没里,普宁是他的字,现任南院宣徽使、同平章事。宣徽使是他的本官,同平章事是他的荣衔,而东征都统则是他的调派。宣徽院职能非常含糊,大抵是经管天子身边的有关礼节性事件。这个由五代担当来的官职在契丹近似于林牙院,大多数时候都是虚设。以宣徽使为本官的重臣常常担负其他调派。而他的荣衔同平章事就是宰相。这个耶律普宁能够说是位极人臣了。

第二天开会,点卯便是卯时点名,诸将倒是令行制止,全数定时到齐。

耶律普宁往帅案前面一坐,将一把广大的太师椅塞得满满的,只说了这一句话就住了声。巨大的头颅垂在肥厚的双下巴上,本来就是一条缝的小眼睛半闭起来。萧恒德感觉从那边随时能够收回打鼾的声音。军吏已经在帐中的一张大案上放开舆图,他走到舆图前边指边说道:

挞凛恨不得请缨亲身率兵去征讨,但是又不能抢了萧恒德的建功机遇,想了想说道:

太后支撑,世人便都不便再对峙过冬再战的原议。因而决定一旦各路兵马会合就当即解缆。到位于火线的混合江上游扎下大营,多派标兵沿江而下,察看天时天时敌情,然后再相机而动。

太后很少在奏对中如许长篇大论,看得出她对东征是沉思熟虑痛下了决计的。这番话中有对太宗为了架空其兄不吝捐躯东丹国的怒斥、穆宗二十年荒废朝政任凭东边腐败无所作为的不满、也有对让国天子遭受的怜悯、另有对丈夫景宗在朝十二年仍然没有来得及清算这个烂摊子的遗憾。在场的其他三人听了都深为震惊和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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