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说得是,朕完整附和。”
“那好,就听你的,明天卯时开会。”
第二天开会,点卯便是卯时点名,诸将倒是令行制止,全数定时到齐。
太后很少在奏对中如许长篇大论,看得出她对东征是沉思熟虑痛下了决计的。这番话中有对太宗为了架空其兄不吝捐躯东丹国的怒斥、穆宗二十年荒废朝政任凭东边腐败无所作为的不满、也有对让国天子遭受的怜悯、另有对丈夫景宗在朝十二年仍然没有来得及清算这个烂摊子的遗憾。在场的其他三人听了都深为震惊和打动。
“啊,你说甚么?”
“诸位先说说,这一仗应当如何打。”
十月的辽河,两岸金黄一片,秋风萧萧,大雁成行。为了东征,捺钵大营从上京南下辽阳,回到东京。到了月尾,在一个细雪飘飘的日子里,太后和天子在东京郊野的广场上检阅了东征雄师。五万人马在耶律普宁和萧恒德的带领下誓师解缆了。
“天子,你感觉如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