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玄阴令人搬了十二坛酒上来,顺次摆在面前,对徐北游道:“南归,彻夜我们不醉不归如何?”
徐北游将张召奴的尸身扛在肩上,两人沿着原路返回,不过回到江都城后,却没有回噪音坊的戏楼,而是去了天香楼。
“萧知南?”徐北游微微一怔,点头道:“有过几封手札来往。”
慕容玄阴有两大绝技,别离是太阳真剑和太阴真剑,太阳真剑至阳至刚,太阴真剑至阴至柔,被他以太阴真剑偷袭到手,除非是稳坐天下第一人宝座的秋叶,不然万没有幸理,哪怕天下第九的张召奴也是如此。
至于徐北游,他不但没有冷傲之感,反倒是在后背生出些许寒意。
徐北游没有说话。
慕容玄阴不再持续打击他,笑道:“都是狐狸,道行也分深浅,萧家丫头现在道行尚浅,配你方才好,至于林皇后那样的老妖,还是留给萧家父子去对付吧。”
徐北游悄悄地看着这位江北第一人就如许死于非命,死得如此怪诞。
有传闻说,这位玄教教主曾经修炼大欢乐禅至大成美满境地,不知是真是假。
“最坚毅的堡垒永久是从内里攻破的。”慕容玄阴玩味笑道:“我在外,你在内,不能一概而论。”
慕容玄阴指了指地上的尸身,“带上他,回了。”
徐北游从张召奴的尸身上收回视野,点头道:“慕容前辈与张召奴不一样,您在乎的是全部天下,不会范围于江都这一隅之地,更不会在乎我们剑宗如何,而张召奴一心想着将昆山发扬光大,明天我若退步,只会让他今后更加得寸进尺,乃至其他阿猫阿狗也要一拥而上,把我们剑宗当作谁都能够捏的软柿子。”
毫无疑问,这是不带涓滴粉饰的威胁,对此徐北游只能敢怒不敢言。
徐北游满脸无法道:“前辈,此举可不太合适您的身份。”
慕容玄阴缓缓地将太阴真剑拔出。
还是是顶楼,灯火光辉,除了张召奴的尸身以外,只要徐北游和慕容玄阴两人。
徐北游神采微僵,想起那张巧笑倩兮的绝美容颜,缓缓反复道:“慕容前辈刚才说萧知南像当年的林皇后?就是那位曾经垂帘听政的太后娘娘?”
慕容玄阴道:“刚才我说江都是你的了,这话实在有些说早了,在你上头另有我的三个老姐姐,你甚么时候把她们三个给扳倒了,那江都才真恰是你的。”
慕容玄阴笑眯眯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果再有第三小我晓得,结果你晓得的。”
早在张召奴初入江都时,徐北游就特地前去天香楼见了玉观音,而天香楼的幕后店主不是旁人,恰是堂堂的玄教教主慕容玄阴。
当然,徐北游为了请动慕容玄阴亲身脱手也支出了极其不菲的代价,整整半条海路拱手让人,佛门索要的两百万两银子与之比拟,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
慕容玄阴点点头,神情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虽说是这么个事理,但你会主动找我,还是有些出乎我的料想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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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慕容玄阴的包管,徐北游稍稍将提着的心放下,一样拿过一坛酒拍掉泥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