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公仪出行所带的那名锦衣卫恰是我的皇妹,绝非是安插在锦衣卫的特工!”赢山王当下便叩了两个头,“这事决然是被别有用心之人拿去大做文章!锦衣卫血雨腥风,这么多年来公仪本就虐待皇妹,现在好不轻易寻到了她,请皇上明察,不要让我皇妹冤死!”
麟山王坦白的道了是。
想道这赢山王就心疼的要命,恨不得马上去见天子说个清楚,让他这个当兄长的代替她受罚!
话落,是无声的沉默。牧容身板笔挺的站在牢中,青灰色的团领囚衣仍然抵不住张扬的神韵。他迎着光,下颌微青,面上无甚喜怒,好久才安适一笑,眯眼打趣,“你直说便是,怕的甚么?”
“她如何了?!”牧容心中一惊,呼吸都快严峻的停滞了。
“不成,这是谋逆之罪,要连累九族的,你们牢记不准妄动。”牧容微抿薄唇,沉沉道:“我孤身入狱,皇上已经是仁慈之举了,既没有连累锦衣卫旁人,又没有扳连牧氏长幼。刀尖上行走,存亡早已看淡,我愿赌伏输。”顿了顿,他欣喜的一笑,“晋安,这么些年辛苦你了。重振锦衣卫或许没有那么轻易,我只但愿你和弟兄们都能安康度日,好生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