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花酒喝的倒是真享用,都喝到男妓房里去了。”见她停止了挣扎,牧容的手从她唇畔下移,钳住了那尖削的下巴,悄悄地将她的头抬起来,“卫夕,你置本官于何地?”
凝着对方痛苦而狰狞的面色,杨柳笑的花枝招展,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将男人的手骨捏地咯咯作响,“一万两黄金,你出的起吗?”
痛苦并没有跟着光阴的流逝减弱,倒像是一坛老酒,愈发浓烈,此时现在排山倒海的袭来,让杨柳的心生生作痛。
喀嚓——
杨柳没说话,斜眸看她一眼,眸中光影带着丝揣摩的意味。十年,或许是时过境迁,但她身上有一样东西永久不会变……
“唔,好。”卫夕随之踅身转了方向,还是让杨柳在前头带路。
在烛火的映照下,杨柳眼里晶晶亮,还真是蒙上了一层泪雾。闻言后他微微抬开端,“但是真的?”
没多时,几人便一摇三晃的出来了。逍王走在最前头,一柄折扇在他手头来回掂来掂去,瞧见敛眉低首杵在马车边的卫夕,唇畔扬起一抹耻笑,“如何样,这杨柳公子的滋味要比你们批示使强多了吧?”
杨柳轻视的剜了一眼地上那肥嘟嘟的男人,低垂起下巴冷哼一声,踏过男人的身材走向楼梯。回到别院后,他轻车熟路的从箱底翻出夜行衣,戴上面罩,吹灭绢灯,身法利落的闪出了门。
就在她入迷时,杨柳微微抬眸,两人的视野在氛围里胶着一瞬,他唇角一勾,语气稍有猜疑:“女人为甚么要用这类眼神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