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朱重八朝着李寻龙跪倒在地,猛地磕了三个响头:“朱重八想入白莲教,想拜李舵主为师,望舵主同意。”
庆格尔泰比来几天老是心神不宁的,因为白莲教的人好几天前就已经放出动静要来濠州。白莲教所过之处,元人闻风丧胆。庆格尔泰作为濠州知府,当然惊骇这白莲教的人会来找他的费事。
李寻龙俄然指着朱重八笑着说道:“不如,问问这位小哥你这条小命值多少?”
直到不知多久过后,看到一处烧毁的院墙,李寻龙才停了下来,说:“此处应当安然了,彻夜就在此处歇息一晚。”
“哦?他跟你有仇?”第一个声音惊奇问道。
李寻龙神采敏捷阴沉了下来,并附以一声冷哼。
庆格尔泰觉得是数量不敷打动李寻龙,一把跪在浴桶中说道:“豪杰且慢,如果嫌银钱少了,黄金五百两可够?”
庆格尔泰闻声李寻龙搭话,觉得有了朝气,便赶快接嘴道:“黄金百两可够?”
自从获得动静后,庆格尔泰就命令全城搜捕白莲教叛党,但还是每日都过得心惊胆战。直到方才获得动静,白莲教大肆打击濠州大牢,牢中狱卒无一幸免。庆格尔泰很高兴,按照白莲教以往的行事气势,再一不再二。一个处所只脱手一次,决未几加逗留当即撤退。庆格尔泰心中的大石头终因而放下了。
看李寻龙无动于衷,庆格尔泰哭丧个脸说道:“豪杰想要多少,只要能饶了本府一条小命,固然开口。”
庆格尔泰沐浴时天然不会要侍卫里三层外三层的将这浴室包的水泄不通,只留了两个侍卫守在门口庇护。
文书大喜,当即领命退下,去拟这道内容不实的奏章去了。
可还没来得及细细咀嚼,李寻龙便拉着他奔腾出门,翻出庆格尔泰府的院墙,不敢稍作逗留地一起飞奔。
李寻龙没有解释,只作了个噤声的手势,与朱重八二人藏于树冠中,一动不动。
彻夜濠州的玉轮特别的圆,清冷的月光照在庆格尔泰府中的大树冠上,模糊映出两道恍惚的身影。庆格尔泰刚走进大堂,就传出寒微的窃保私语声。
远远地传来恍惚的嬉笑声,循着声音,李寻龙带着朱重八摸到了庆格尔泰府的浴室外。
“小美人别躲嘛,让老爷我来好好疼疼你。”
李寻龙扔了把匕首在地上,朱重八捡起匕首走到庆格尔泰身前,通红的眼中仇恨的火焰仿佛都要溢出来了,将锋利的匕首搭在庆格尔泰的脖子上。匕首上还沾着门口两个侍卫的鲜血,腥味飘进庆格尔泰的鼻中,他更加惊骇地望着朱重八。
李寻龙有些惊奇地看了一眼满目仇恨的朱重八,但他并没有多问,而是悄悄地拍了拍朱重八的肩膀:“我本日给你个机遇让你亲手杀了这狗官,你可敢做?”
庆格尔泰仿佛抓到拯救稻草,对着朱重八说道:“这位小哥,哦不,这位大爷,你想要多少固然开口,只要本日能保全了我一条小命。”
“这就是濠州知府庆格尔泰,是全部濠州府最大的官。”
立马有几个貌美的侍女走了上来,搀着庆格尔泰往浴室走去。
半晌后,院内沉寂无声,清风拂过院中的大树收回沙沙的响声,两道恍惚的身影从树上奔腾下来,敏捷躲到墙根处,没有任何人重视到。
“待会我会进入浴室中,待我进入后半晌,你也悄悄出去。”李寻龙叮咛朱重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