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寻龙邪异一笑:“哦?那不知知府大人的小命,值很多少银钱?”
看李寻龙无动于衷,庆格尔泰哭丧个脸说道:“豪杰想要多少,只要能饶了本府一条小命,固然开口。”
“我认得他,几年前在故乡见到过他。”这个稚嫩的声音仿佛咬牙切齿般说道。
李寻龙俄然指着朱重八笑着说道:“不如,问问这位小哥你这条小命值多少?”
“来啊,叮咛厨房,做上一桌好菜,老爷我明天早晨要好好庆贺一番。”庆格尔泰满面堆笑走进了大堂。
自从获得动静后,庆格尔泰就命令全城搜捕白莲教叛党,但还是每日都过得心惊胆战。直到方才获得动静,白莲教大肆打击濠州大牢,牢中狱卒无一幸免。庆格尔泰很高兴,按照白莲教以往的行事气势,再一不再二。一个处所只脱手一次,决未几加逗留当即撤退。庆格尔泰心中的大石头终因而放下了。
朱重八踏着院内的杂草,昂首看着敞亮的圆月,将溢出眼眶的泪水给生生地逼了归去。
“就是现在。”李寻龙忽的扔下朱重八,单独一人闪向两个侍卫,不知何时手中已经握着一把匕首,一手捂嘴一手割喉,甚是流利的将门口保卫二人斩首,速率之快,愣是让二人没来得及收回一丁点声响。随后,他又敏捷地推开门,室内拍水声忽的变得短促,不过很快便温馨了下来。
半晌后,院内沉寂无声,清风拂过院中的大树收回沙沙的响声,两道恍惚的身影从树上奔腾下来,敏捷躲到墙根处,没有任何人重视到。
可还没来得及细细咀嚼,李寻龙便拉着他奔腾出门,翻出庆格尔泰府的院墙,不敢稍作逗留地一起飞奔。
李寻龙扔了把匕首在地上,朱重八捡起匕首走到庆格尔泰身前,通红的眼中仇恨的火焰仿佛都要溢出来了,将锋利的匕首搭在庆格尔泰的脖子上。匕首上还沾着门口两个侍卫的鲜血,腥味飘进庆格尔泰的鼻中,他更加惊骇地望着朱重八。
“嗯。”稚嫩的声音答复的很用力:“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李寻龙神采敏捷阴沉了下来,并附以一声冷哼。
庆格尔泰沐浴时天然不会要侍卫里三层外三层的将这浴室包的水泄不通,只留了两个侍卫守在门口庇护。
庆格尔泰额间流淌着不知是汗水还是桶中溅出的沐浴水,高抬着的双手不住的颤抖着:“豪杰,豪杰饶命。本府有的是银钱,你要多少,本府十足给你。”
李寻龙没有解释,只作了个噤声的手势,与朱重八二人藏于树冠中,一动不动。
朱重八猛地昂首,但眸中随即又闪过踌躇的光芒:“他但是濠州知府,府中保卫无数,你我两人又如何能在他府中取了他的性命?”
朱重八大喜,见机地再扣了三个响头,并高呼:“谢徒弟!”
......
今晚庆格尔泰借着白莲教退走的借口在府中大肆酒肉了一番,待酒菜散去后,他召来府中的文书,命道:“你去,为本府拟一道奏章,就说本府率濠州府守军与白莲叛党大战一场,丧失守军不过数人,将白莲教杀得败退。本府要以此去处天子陛下请赏,待本府返来后,少不了你等的犒赏。”
直到不知多久过后,看到一处烧毁的院墙,李寻龙才停了下来,说:“此处应当安然了,彻夜就在此处歇息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