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重八赶到的时候,赵州城已经被红巾军拿下了。朱重八诧于红巾军攻城的神速,又不敢怠慢察罕帖木儿正带雄师赶来的谍报,从速进城找韩山童汇报。
朱重八闻言,诚恳说道:“我来的时候,恰好遇见朝廷派来的钦差大将带着五万精兵前来。有了圣旨,颍州当然就敢出兵了,再加上那五万精兵,情势非常严峻啊。”
韩山童皱眉,如果颍州军队加上朝廷的五万精兵,敌方的兵马可就比他们要多了。莫非说,前段时候他们和元军之间的角色,要互换了吗?
韩山童嘴角噙着浅笑,不做理睬。乌立罕却又问道:“对了,我这赵州城门坚不成摧,你们是如安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将其攻陷的?”
先出来驱逐朱重八的不是韩山童而是韩林儿。韩林儿拉着朱重八的手就问道:“重八兄弟,你此去颍州可还顺利?”
“哦?这么说,颍州城的救兵是不会到的咯。”这句话倒是方才过来闻声朱重八说话的韩山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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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尹府上的人见叛军入城,一个个来不及清算金饰就落荒而逃,就连乌立罕几个最宠嬖的夫人,也弃他而去。不得不让人感慨民气不古。
乌立罕作为赵州州尹,与白莲教赵州分舵本来就是老敌手了,天然是熟谙作为舵主的韩山童和摆布护法韩林儿与刘福通。
朱重八见到韩山童,忙上前见礼道:“见过韩师叔。”
韩山童笑道:“州尹大人谬赞了,元人多行不义,当然凶悍,却不长于管理天下。如此下去,民不聊生,迟早国本丧尽。我等只不过是适应天意民意,换作任何一小我,都是会胜利的。”
“坏动静?莫非颍州方面没有拿到求援信也敢出兵援助?”韩山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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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乌立罕再问,韩山童命令道:“来啊,带州尹大人下去歇息,好吃好喝服侍着,不得怠慢。”
门外待命的红巾军领命,将乌立罕带了下去。
乌立罕讽刺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跟我打官腔。呵呵,清楚我才是朝廷官员。”
朱重八和韩林儿因为在攻陷赵州城一役中立下决定性的功绩,别离被封为右翼大将军和右翼大将军,各领一万兵。单论官职来讲,他二人现在是红巾军中仅次于韩山童和刘福通的人物。
朱重八也很无法啊,雄师即将压境,遵循他的本意,是应当第一时候去军中领兵练习的,毕竟他们的这支军队,还远远称不上精锐。可他刚筹办解缆,就被韩林儿兴趣勃勃的拉去比试了。朱重八对这位小元帅还是比较有好感的,何况此时他在红巾军中任职,当然不好拂了这位红巾军老迈的儿子的面子,因而只好承诺了。
韩山童笑道:“州尹大人可别忘了我们的出身。”
朱重八得了右翼大将军之职后并没有第一时候去练兵,与此同时,一贯慎重的右翼大将军韩林儿竟然也没有去军中报导。这两个红巾军中第三人,竟然在城中寻了个偏僻的郊区,打斗!
乌立罕看了一眼韩林儿身上还没有来得及换下来的元军礼服,明白了,也不再诘问这个题目了。只说道:“那你们是筹办杀了我,然后取了我的人头挂在城门上示众?”
朱重八见是韩林儿,回道:“统统顺利,固然被困城中多日,但信终归是被我夺了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