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重八闻言,诚恳说道:“我来的时候,恰好遇见朝廷派来的钦差大将带着五万精兵前来。有了圣旨,颍州当然就敢出兵了,再加上那五万精兵,情势非常严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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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山童已经搬到了原州尹府,朱重八现在就在乌立罕那天被抓的大厅内。
韩林儿过来见过韩山童,韩山童赐了韩林儿一匹骏马,让韩林儿与他并肩而立。这个时候天然不好多说甚么嘉奖的话,韩山童只用欣喜的目光看了眼韩林儿,便驱马进了城,韩林儿紧随厥后。
乌立罕见到这三人,打起精力站了起来,清算好衣冠,然后笑着对韩山童说道:“韩舵主,哦不,现在应当得叫韩大元帅了吧。没想到,我与你们白莲教斗了半辈子,终究还是输在了你的手里。短长,真是短长啊。”
韩山童笑道:“州尹大人可别忘了我们的出身。”
韩山童哈哈一笑,看了韩林儿一眼。韩林儿会心,站出来答复道:“没错,就是出身。州尹大人莫非忘了我们白莲教都是江湖人吗?既然是江湖人,那么深夜潜入城门,然后劫一个保卫换上你们的礼服假装城门守军,然后杀了几个守门的大头兵,这对于我们江湖人来讲,都不算太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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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么说,颍州城的救兵是不会到的咯。”这句话倒是方才过来闻声朱重八说话的韩山童。
韩山童嘴角噙着浅笑,不做理睬。乌立罕却又问道:“对了,我这赵州城门坚不成摧,你们是如安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将其攻陷的?”
门外待命的红巾军领命,将乌立罕带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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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筹办的乌立罕被红巾军打了个措手不及,现在十五万雄师压境,乌立罕绝望了,他瘫坐在地上,嘴里不断地说着:“完了,完了,全完了。”
朱重八也很无法啊,雄师即将压境,遵循他的本意,是应当第一时候去军中领兵练习的,毕竟他们的这支军队,还远远称不上精锐。可他刚筹办解缆,就被韩林儿兴趣勃勃的拉去比试了。朱重八对这位小元帅还是比较有好感的,何况此时他在红巾军中任职,当然不好拂了这位红巾军老迈的儿子的面子,因而只好承诺了。
不等乌立罕再问,韩山童命令道:“来啊,带州尹大人下去歇息,好吃好喝服侍着,不得怠慢。”
乌立罕看了一眼韩林儿身上还没有来得及换下来的元军礼服,明白了,也不再诘问这个题目了。只说道:“那你们是筹办杀了我,然后取了我的人头挂在城门上示众?”
这可真是不太妙啊。
朱重八苦笑道:“韩师叔快别这么说了,重八此次来,但是带着一个坏动静来的。”
乌立罕迷惑:“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