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
突然投射进室内的敞亮光芒,令睡梦初醒的顾久修眯起眼睛,他一时难以适应这晃眼的亮光,抬起手臂覆到眼睛上。
声声前辈的叫喊,如同最为致命的催情剂。
昏黄暗淡的灯光下,一屋充满着令人血脉喷张的喘气声和呻||吟声。
顾久修一听这话,当即被惹得发毛,腾地翻身坐起,揪着洛予天的睡袍拖到身前,眯着眼睛诘责道:“你敢说你没碰过我?”
镜面天花板上倒映着两道交||媾的身影。
明天是拍摄结束的第二天,也是顾久修赋闲在旅店的第一天。
顾久修内心喝采,但是还是梗着脖子辩驳道:“谁说我是想赖床,是谁把我折腾成如许的?!”
“嗯……嗯……”
再有十来分钟,经纪人就要破门而入来催他起床了。
睡袍松松垮垮地挂在穿在他身上,系在腰间的带子也疏松开来,暴露肌肉线条流利的胸肌和腹部。
灰蓝色的那双室内鞋摆放整齐,米灰色的那一双室内鞋则是东甩一只、西抛一只。
“诶――”顾久修抬起腿踢了踢洛予天,嘟囔道:“我身上又酸又软,没法起床。”
“啊……”
只见洛予天坐在床上,手里拿着顾久修的手机,指尖滑过屏幕,封闭闹铃。
洛予天无法地捋着混乱的头发,起家下床。
这个手机闹铃从六点多的时候开端响的,每隔非常钟响一次,如同催命连环催,把洛予天吵得头都大了,何如设置闹铃的顾久修倒是雷打不动普通,睡得跟死猪一样沉。
洛予天回身走向顾久修,温声唤道:“前辈,该起床了,明天另有记者接待会。”
……
洛予天何其无辜,在顾久修的逼问下应道:“有……但是当时是在戏里。”
身下抽||送的频次更加狠恶,炙热的钝器硬生生地挺入他的体内,就当要将顾久修的后||穴撑胀的刹时却又退了几寸,取而代之的是莫大的空虚感。
洛予天的低吟,伴随一串熟谙的闹铃声响,顾久修猛地惊醒,蓦地瞪大的玄色瞳眸里,倒映出镜面天花板的全局视野:
在他体内肆意驰骋的男人抬起一张俊毅的面孔来,汗涔涔的俊脸上,一双淡色琉璃色的眼眸格外吸惹人。
“戏里???”
洛予天一边系好睡袍,一边穿上那双灰蓝色的室内鞋,走过几步,绕过大床,走到窗边,将落地窗的遮帘一把拉开。
顾久修的神采红得渗血。
顾久修冷哼一声,将脚踝从洛予天手中摆脱而出:“就你这态度,明天开端你别想再碰我!”
此时墙上的投影式挂钟,已经不声不响地走到六点五十三分,闹钟也已响了半个多小时之久。
顾久修十指揪紧身下的床褥,指节微屈,抠着床褥上摺叠的褶皱。
顾久修莫名冒出无厘头的动机,又被一阵挺入的激烈快感冲得烟消云散,脑海里一片空缺,只晓得迎称身下抽||送的节拍,垫着枕头的腰腹紧跟着一起一伏。
洛予天无可何如地在床边坐下,眼瞅着顾久修朝向他这边撅起的臀部,长及大腿的睡袍一角包裹着又挺又翘的圆润弧度,虚虚掩掩地遮住顾久修底下穿戴的玄色内裤,勾画出那夸姣的表面线条。
顾久修被身前之人顶弄得如同浪尖的扁舟,快感如同巨浪阵阵翻涌而来,他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上倒映而出的镜像,只见那器物抵着他身下的小||穴直进直出,硬挺,滚烫,粗大……仿佛还没带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