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体内肆意驰骋的男人抬起一张俊毅的面孔来,汗涔涔的俊脸上,一双淡色琉璃色的眼眸格外吸惹人。
这个手机闹铃从六点多的时候开端响的,每隔非常钟响一次,如同催命连环催,把洛予天吵得头都大了,何如设置闹铃的顾久修倒是雷打不动普通,睡得跟死猪一样沉。
洛予天无法地捋着混乱的头发,起家下床。
洛予天何其无辜,在顾久修的逼问下应道:“有……但是当时是在戏里。”
洛予天无可何如地在床边坐下,眼瞅着顾久修朝向他这边撅起的臀部,长及大腿的睡袍一角包裹着又挺又翘的圆润弧度,虚虚掩掩地遮住顾久修底下穿戴的玄色内裤,勾画出那夸姣的表面线条。
睡袍松松垮垮地挂在穿在他身上,系在腰间的带子也疏松开来,暴露肌肉线条流利的胸肌和腹部。
这话听起来就像是小孩子不肯去上学那样率性。
“啊……”
顾久修脸上烧起红云。
顾久修心头正烦恼,就听洛予天委委曲屈地说道:“我都没有碰过前辈呀……”
镜面天花板上倒映着两道交||媾的身影。
“啊……快一点……嗯不……”
灰蓝色的那双室内鞋摆放整齐,米灰色的那一双室内鞋则是东甩一只、西抛一只。
突然投射进室内的敞亮光芒,令睡梦初醒的顾久修眯起眼睛,他一时难以适应这晃眼的亮光,抬起手臂覆到眼睛上。
听到洛予天这话,顾久修鼻音轻哼,膝盖微屈,从睡袍分叉的开口处伸出一条长腿,将中间柔嫩温馨的被褥勾到身前,反身抱住这一大团软绵绵的被子。他把脸埋进松坚固软的被堆里磨来蹭去,嘟囔了一句:“我不想去……”
顾久修胡乱伸脱手臂,勾着洛予天的脖颈将他抬高下来,双唇紧贴,律液融会,甜美又缠绵。
顾久修悠悠转醒,浑沌不清的脑袋里俄然炸起晴空轰隆,映入眼里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场景――他面带潮红,满身赤||裸,一丝|不|挂地正面仰躺在床上,双腿被曲起膝盖叉起分开,有一男人跪坐在他身下,正顶着他的屁股,肆意妄为地在他体内猖獗驰骋。
豪华的king-size大床,床头两侧亮着两盏昏傍晚暗的夜灯,以墙壁为鸿沟,投射出两片温和的扇形光域,淡色纹路的实木地板铺设着精美华丽的编织地毯,床侧那边放着两双室内鞋。
再有十来分钟,经纪人就要破门而入来催他起床了。
……
“戏里???”
顾久修的神采红得渗血。
洛予天一边系好睡袍,一边穿上那双灰蓝色的室内鞋,走过几步,绕过大床,走到窗边,将落地窗的遮帘一把拉开。
声声前辈的叫喊,如同最为致命的催情剂。
“前辈……”
洛予天回身走向顾久修,温声唤道:“前辈,该起床了,明天另有记者接待会。”
昏黄暗淡的灯光下,一屋充满着令人血脉喷张的喘气声和呻||吟声。
“诶――”顾久修抬起腿踢了踢洛予天,嘟囔道:“我身上又酸又软,没法起床。”
顾久修十指揪紧身下的床褥,指节微屈,抠着床褥上摺叠的褶皱。
此时墙上的投影式挂钟,已经不声不响地走到六点五十三分,闹钟也已响了半个多小时之久。
“前辈……”
负气地把这话一说出口,顾久修内心又有点悔怨莫及,如果洛予天今后真的不再服侍他了,那可如何是好啊?毕竟做那档子事的时候,他也并非没有快感的,相反,顾久修食髓知味,欲罢不能,比之洛予天还更加沉湎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