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予天一边系好睡袍,一边穿上那双灰蓝色的室内鞋,走过几步,绕过大床,走到窗边,将落地窗的遮帘一把拉开。
豪华的king-size大床,床头两侧亮着两盏昏傍晚暗的夜灯,以墙壁为鸿沟,投射出两片温和的扇形光域,淡色纹路的实木地板铺设着精美华丽的编织地毯,床侧那边放着两双室内鞋。
睡袍松松垮垮地挂在穿在他身上,系在腰间的带子也疏松开来,暴露肌肉线条流利的胸肌和腹部。
再有十来分钟,经纪人就要破门而入来催他起床了。
顾久修的神采红得渗血。
负气地把这话一说出口,顾久修内心又有点悔怨莫及,如果洛予天今后真的不再服侍他了,那可如何是好啊?毕竟做那档子事的时候,他也并非没有快感的,相反,顾久修食髓知味,欲罢不能,比之洛予天还更加沉湎此中。
灰蓝色的那双室内鞋摆放整齐,米灰色的那一双室内鞋则是东甩一只、西抛一只。
明天是拍摄结束的第二天,也是顾久修赋闲在旅店的第一天。
听到洛予天这话,顾久修鼻音轻哼,膝盖微屈,从睡袍分叉的开口处伸出一条长腿,将中间柔嫩温馨的被褥勾到身前,反身抱住这一大团软绵绵的被子。他把脸埋进松坚固软的被堆里磨来蹭去,嘟囔了一句:“我不想去……”
顾久修胡乱伸脱手臂,勾着洛予天的脖颈将他抬高下来,双唇紧贴,律液融会,甜美又缠绵。
洛予天握住顾久修的脚踝,无法道:“想赖床的话,就让经纪人把记者接待会推早退下午吧。”
“嗯……嗯……”
“啊……”
顾久修脸上烧起红云。
此时墙上的投影式挂钟,已经不声不响地走到六点五十三分,闹钟也已响了半个多小时之久。
洛予天何其无辜,在顾久修的逼问下应道:“有……但是当时是在戏里。”
“啊……快一点……嗯不……”
“前辈……”
顾久修被身前之人顶弄得如同浪尖的扁舟,快感如同巨浪阵阵翻涌而来,他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上倒映而出的镜像,只见那器物抵着他身下的小||穴直进直出,硬挺,滚烫,粗大……仿佛还没带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