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久修一听这话,当即被惹得发毛,腾地翻身坐起,揪着洛予天的睡袍拖到身前,眯着眼睛诘责道:“你敢说你没碰过我?”
顾久修被身前之人顶弄得如同浪尖的扁舟,快感如同巨浪阵阵翻涌而来,他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上倒映而出的镜像,只见那器物抵着他身下的小||穴直进直出,硬挺,滚烫,粗大……仿佛还没带套??
顾久修并未认识到本身在偶然中已然勾住洛予天的视野,他见本身放出那一番率性的牢骚话以后得不到半句回应,还当是洛予天直接略过他的牢骚。
洛予天握住顾久修的脚踝,无法道:“想赖床的话,就让经纪人把记者接待会推早退下午吧。”
这个手机闹铃从六点多的时候开端响的,每隔非常钟响一次,如同催命连环催,把洛予天吵得头都大了,何如设置闹铃的顾久修倒是雷打不动普通,睡得跟死猪一样沉。
再有十来分钟,经纪人就要破门而入来催他起床了。
……
洛予天迷惑地反问:“是谁折腾前辈?”
洛予天无法地捋着混乱的头发,起家下床。
顾久修有些晕乎。
在他体内肆意驰骋的男人抬起一张俊毅的面孔来,汗涔涔的俊脸上,一双淡色琉璃色的眼眸格外吸惹人。
“戏里???”
“嗯……嗯……”
灰蓝色的那双室内鞋摆放整齐,米灰色的那一双室内鞋则是东甩一只、西抛一只。
洛予天何其无辜,在顾久修的逼问下应道:“有……但是当时是在戏里。”
“啊……快一点……嗯不……”
只见洛予天坐在床上,手里拿着顾久修的手机,指尖滑过屏幕,封闭闹铃。
顾久修悠悠转醒,浑沌不清的脑袋里俄然炸起晴空轰隆,映入眼里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场景――他面带潮红,满身赤||裸,一丝|不|挂地正面仰躺在床上,双腿被曲起膝盖叉起分开,有一男人跪坐在他身下,正顶着他的屁股,肆意妄为地在他体内猖獗驰骋。
听到洛予天这话,顾久修鼻音轻哼,膝盖微屈,从睡袍分叉的开口处伸出一条长腿,将中间柔嫩温馨的被褥勾到身前,反身抱住这一大团软绵绵的被子。他把脸埋进松坚固软的被堆里磨来蹭去,嘟囔了一句:“我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