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蛇对峙着,黑头蛇见顾久修无动于衷,只得畏畏缩缩地拉耸着脑袋,它慢吞吞地顺着床尾一根雕花床柱,爬到最角落的床梁,蛇身蜷成一团,就那样悄悄地挂在床梁上。
顾久修的目光定在女人胸前的波澜澎湃,咽下口水,他见此女举止轻浮,一身浓厚的风尘味儿,但是此等面貌与风情,足以冷傲四方。
“……”
照理说,尧媚儿此时应当在前院忙得焦头烂额,如何会不足暇跑来后院揪他起床呢?
顾久修是铁了心要赶它下床,怜不顾恤临时不说,要他和一条杀人嗜血的毒蛇同榻而卧,顾久修必然会做恶梦尿裤裤的好吗!
顾久修受此惊吓,差点一口气背畴昔。
顾久修躺在床上,警戒地重视青纱帐外的动静。
顾久修窸窸窣窣爬起家,他抓着被子往前掀,将伏趴在被褥上面的黑将军一把掀到床尾。
“……”
翠娘和尧媚儿出去里屋的时候,顾久修改闭着眼睛装睡。
顾久修在一片昏黄的烛光中,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