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顾久修感觉奇异的是,被洛予天抱过这么一会儿,他身上黏糊糊的汗渍也都洁净了,此时一身清爽,他慵懒地翻个身,一动都不想动。
骰子在骰盅里摇撞的声音噼啪作响,屋内酒气满盈,异化着喝采声和谩骂声。
实际上,顾久修和洛予天现在的相处形式,和“被包养”也没甚辨别。
洛予天明显是强词夺理,却还是用理所当然的口气道:“如果能够,我只想把你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到。”
洛予天曲解了顾久修的意义,中指又是新一轮的一番行动,拇指探至前面,悄悄揉搓着前端的颤栗。
洛予天再度降下||体温,顾久修浑身发烫,紧紧地贴着洛予天微凉的身子,汲取更多清冷,舍不得放开。
闻言,顾久修惊奇地抬开端,这才重视到隋大方士正站在床头挑弄香薰灯。
隋染毫无防备地就被顾久修秀了一脸恩爱,不由摇点头:“你真是中毒太深。”
洛予天松开顾久修的手,沉默不语。
顾久修倒是未曾想过,洛予天在某方面的技术也可算是无师自通,前戏还未做完一整套,顾久修已经憋不住“尿意”,夹紧屁股蹬着腿,双手环住洛予天的腰,浑身都在颤抖:“我要……我要……”
大药师酒入肝肠,人却格外复苏,他在隋染的保护下,行动敏捷地冲上前揽起顾久修,摆布各一脚踹醒大驯兽师和大剑师,趁便又踢出两个空酒缸,直直飞撞出大门口。
顾久修:“……”
惜春院出门拐个弯就能买到如许的挂饰,小贩手巧,能按照卖主的要求来编织各种金饰,代价也不贵。
没有点烛火的房间里,却也一片敞亮。
幸亏洛予天他们床上有两床被子,一床当作床单,还剩一床能够盖在身上,免得着凉。
语毕,大方士顿时展开双眼,一掌将大药师手中厚重的酒缸推向大门。
顾久修:“……”
“现在几点了?”
洛予天猛地握住顾久修的手,声音蓦地降落:“别胡说。”
“开!”
“砰”的一声巨响,紧跟着是“哗啦啦”的流水声,瓷器落地破裂的撞击声,吵杂声此起彼伏,不断于耳。
“哐当――”
酒过三巡,月上三竿。
“痛痛――痛!”顾久修急着要挣开手。
次日凌晨,洛予天早早就起成分开,顾久修在床上赖了好久,这才慢吞吞地爬起来。
他的声音很轻很低,还夹带着欢愉过后的慵懒和沙哑。
顾久修和伯爵府四大妙手,五人席地而坐,各执一个骰盅,盅内五颗白玉骰子,一同摇骰子,由农户喊数,这弄法又叫大话骰,五人辩论喊叫到脸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