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两道粗重的眉毛此时已经拧成了一个活结,他厉声问道:“迟蔚!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遇君焱一向在暗中提点谷良与王忠作战体例,乃至身先士卒的当过前锋与水贼打过几场,却始终没法窜改敌我气力差异过大的近况。
一起上遵循迟蔚提早打算好的线路走着,连门路两旁的百姓都是迟蔚事前安排好的人乔装打扮的,倒也风平浪静没有产生不测。到打斩北县后,作为知县的谷良理应再次等待,驱逐王忠,但入口处却没有见到谷良的身影,迟蔚心中格登一下,本身明显已经派人去告诉谷良要来驱逐王大人,他如何没有来?这小我又要弄出甚么幺蛾子来。
迟蔚的三魂七魄被王忠这一吼一下子吼飞了一半,只感觉嘴上发麻,心窝子里一阵一阵的向外冒着冷气,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整话。
独一值得光荣的是迟蔚是个贪恐怕死的软骨头,这几天除了躲在房间里叨念着甚么时候能够归去没做别的事情,也省去了遇君焱和苏玉珩为了瞒他而费脑筋。
“哦?向谁乞助?”
红叶村的环境与遇君焱想得完整一样,即便迟蔚派来兵马,不善于水战的元军如果没有人数上的上风,底子就不是水贼的敌手,不到三天的时候,元军的船只已经破坏过半,水贼用火箭燃毁了船帆,使得船只没法返航。
“王忠,本王想请你带笔,替本王写一封信乞助。”
到红叶村的第四天,就在遇君焱焦头烂额之际,终究听到了一个好动静。站岗的尖兵来报,几百里外发明有大队的人马向这边靠近,他们的帅旗上画的是一只长着金色翅膀的老虎。遇君焱晓得,那恰是金牧将军的飞虎军的旗号。
王忠号令马车直奔红叶村,所见之处一片狼籍,门路两旁挤满了无家可归的灾黎,王忠终究明白了遇君焱让他看的是甚么,是承平乱世的假象下百姓的流浪失所、举步维艰。
“水贼。”刘伯说道,“斩北县临患江而建,长年受水贼滋扰,民不聊生,此次红叶村受灾严峻,谷大人已经亲身带人去红叶村剿匪,只是……”
刘伯此话一出,迟蔚的神采立即就变了,暗想:“好你个谷良,竟敢摆我一道!”
“这……下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