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为何苦衷重重?”
吴超瞋目而视,说道:“亏你还是花满楼的老鸨,竟然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蠢才吓得乱了分寸,老夫看你是翅膀硬了,不想持续在花满楼混下去了!”
“半夜半夜,爹与何人扳谈?”耳畔传来一道动听动听声。
先断其经济,再断厥后路,最后就是肃除统统能布施他的人!
“风子谦再蠢亦是风家世子,倘若一向放纵其胡作非为,难道滋长他的气势!女儿想着跟他坐下来好好谈谈,如果他能退一步天然皆大欢乐,但若不能,我们吴家还能依托萧家站稳脚根!”吴念儿沉思熟虑,做好了最坏的筹算。
“奴家所言句句失实,此事花满楼统统人皆可为奴家证明,奴家纵使有百个胆量也不敢欺瞒老爷。”于妈字字句句铿锵有力,不像是扯谎。
“是女儿措置不当,待女儿与风子谦好好商谈做个了断,以免他日日上弟子事,扰了府上清净。”
有于妈亲口包管,风子谦才放心分着花满楼。
殊不知他们前脚刚走,齐震等人就被打手丢到街上,五体投地,狼狈不堪。那些跟从齐震已久的小弟,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毒打,浑身怨气刹时化成一腔肝火。几人相互张望,不约而同对伤痕累累的齐震拳打脚踢,以泄心头之怒。
“不是……公子,诸葛孔明谁啊?”阿杜紧追不舍。
“诸葛孔明?”阿杜从未听过这号人物。
吴超嗯了一声,鄙夷道:“他恬不知耻的性子莫非你不清楚吗?何况我们吴家退婚在先,那蠢才再蠢也知颜面尽失,一口恶气如何咽得?是以用心到花满楼在理耍泼,惹人谛视。”
“半夜半夜,来吴府所为何事?”
吴超冷哼几声,置之不睬。
“既然你执意如此,明日便与他乘机相谈,牢记谨慎行事,不成让那蠢才占去便宜。”
于妈一见救星来了,立马向他哭诉:“老爷您有所不知,彻夜风家蠢才大闹花满楼,不但打碎很多财物,更是当众大放厥词。不但如此,他还公开辱打嫖客,口口声声皆道花满楼是风家财产,拒不补偿!”于妈见缝插针,火上浇油:“还说老爷您仰仗风家才得以保全花满楼,字字不离老爷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于妈不过被风子谦当众臭骂几句,竟厚颜无耻,连累一大堆子虚乌有的话来刺激吴超。
吴念儿扫视于妈一眼,扣问吴超:“爹方才与于妈商谈何事?女儿在后院都闻声您的吼怒声了。”
大夫人道情多变,凡人难以捉摸她的设法。
于妈昂首帖耳,连连称是。
?风府』
半夜半夜,于妈敲响吴府大门。
“混账!”
果不其然,吴超勃然大怒。
风子谦自知讲错,用心岔开话题道:“天气不早了,早些归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