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难觅清欢 > 46.直到饯别酒半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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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中虎帐帐,其他将领都已经分开,只剩下徐天阁一人,正负手立于墙上的边境图前,听到苏子澈出去头也不回隧道:“过来。”苏子澈没有依言畴昔,脚下一步未动,仍站在离他丈许的处所问道:“将军有何叮咛?”

他坐回琴前,一手抚弦一手抚着酒坛,一边喝酒,一边弹出一首简朴如儿歌的曲子来。徐天阁也坐了过来,也同他一样抚着琴弦,一人左手一人右手,俱不忘喝酒之事,竟然还能共同默契地弹出了一首曲子来。

苏子澈游移问道:“你就那么恨宁国?”徐天阁见他诘问不休,哑然一笑:“谁教我生做黎国人呢?”他顿了顿,又道,“我参军的那日便决定,誓死保护北黎,毫不向宁国低头。”苏子澈闻言冷静低头,先前天子想将徐天阁收为己用,哪知他获得徐天阁信赖探得其至心后,竟是如许一个成果。

苏子澈当真是酒劲上来了,连说话也有些口齿不清:“将军,你这一走,再见面……”再见面,你我便是各为其主,不能两立了。他醉里犹知很多话不成说,绕到舌尖也不肯吐出,只听到徐天阁漂渺的声音似从天涯来,恍忽在说“待了结君王天下事,再与君对月行觞,醉笑三千场。”

徐天阁蓦地沉默下来,望着北黎边境图一言不发,苏子澈等了半晌,觉得他不会答复了,垂垂不耐烦起来,回身就要出去。徐天阁笑着转过身来,道:“你啊,性子这么急,一点都不沉稳。”苏子澈最不喜别人这般说他,立时冷冷地回他道:“我临阵杀敌的时候沉稳就行了。”徐天阁俄然问道:“你可有表字?”

苏子澈猛地点头,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他声音戛但是止,似是有甚么事想不通普通拧眉成川,又俄然脱手直取徐天阁膻中大穴,“我们再比试一次吧。”他说打便打,徐天阁身材向后一折,勉强躲过这一击,立时退后数步,苏子澈闲逛悠地站了起来,踉跄了一下,顺势又攻了过来。徐天阁侧身躲开,一记手刀劈向他的后颈,苏子澈酒劲上来,醉得东倒西歪,徐天阁几次脱手都被他堪堪避过,只见他脚步踏实地行了几步,竟一头栽进徐天阁怀里,双手攀着他的脖颈直起家,口中直道:“不打了不打了!”

徐天阁眼神突然变冷,身周几近漫起杀气,苏子澈一惊,脚下不自发地后退半步,左手按住了腰间佩剑。徐天阁回过神,瞧他的模样微微一笑,杀气顿时消弭:“便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也要拿下西州城,不然百姓们的糊口只会越来越艰巨。”

是问句,却不是疑问的语气。

徐天阁正筹办回中军大帐,见他仍如有所思地站着不动,俄然问道:“你想不想跟我一同归去?”苏子澈无妨他有此一问,一时愣住,顷刻间想到的竟是早已不记得模样的姐姐,他细细揣摩了一阵,好久才缓缓点头道:“将军厚爱,部属心领了。”他身上热得紧,说话便带了丝燥气,不似常日里清冷。徐天阁内心一动,又道:“你不是想回家?这几日便能够归去。”

虽是夸奖之言,可苏子澈听他这么对自家兄长评头论足,内心没出处地生出冲突,本来的几分好感顿时烟消云散,但他又非常猎奇,想晓得在这个权倾北黎的大将军眼里,宁国到底是甚么模样,身为天子的兄长又是甚么模样。他偏头想了下,问道:“既然宁国的天子这么短长,你为何还要跟他们兵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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