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难觅清欢 > 95.世间多少纷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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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夏蒲月,天大旱,徐、濠等州尤甚。朝廷开太原、洛口、含嘉等义仓放粮,经通济渠之彭。又议宣慰使,众皆举骁骑往赈。桓宗不置辞,朝罢,宣太子来宾陆离入,询其意。离白:“离非良才,然尊上遣,安敢辞?”桓宗笑曰:“朕知汝常致书余杭,朝中悉南地风景民情者,当数汝,故有此一问。”陆离惊,道万死,且曰:“臣之乳母居江南,故常信之,闲话家常尔,不敢称详。”桓宗不言,很久乃问:“朕克日偶忆一诗,上句言‘虚负凌云万丈才’,久思不得下句,汝知否?”离惊诧,寻垂泪,叩首以答:“臣不知诗,然古之赤忱也多,襟抱未开者不成计数,纵似名将如冯唐、李广之谓,其意难酬,如之何如?”桓宗久视之,隐有怆色,慨气对曰:“莫可何如也。”

麟泽元年秋,桓宗数有疾恙,以长乐殿清净故,常居之。

蒲月,遣陆离为宣慰使,之沛赈灾,灾平,许其下钱塘探乳母,回。

二年十仲春己辰,月有食之。二日,赐孝义之家粟五斛,八十以上二斛,九十以上三斛,百岁加绢二匹,妇人是月以来产子者粟一斛。

自那日以后,每至申时末,那人皆会轻叩寺门,前来礼佛诵经,风雨不辍。念真猜想他有靠近之人归天,才这般悲哀又虔诚,日日来诵《往生咒》。《往生咒》凡十四句,每次须持诵二十一遍,念真在门槛内等了不久,便听到他开端念回向偈。

……

昭元四年七月己寅,葬秦王,赐谥武穆。太史令王乾曰:“国有大事,不宜用旧号,请易之。”桓宗对曰:“秦王死社稷,普天之下,当同沐甘霖。”遂易号麟泽,大赦天下。

“谨慎!”

那人凝眉细思,不觉得然道:“原不谅解,跟释不放心,是不一样的。就比如我现在目不能视,如有人不谨慎将我撞到在地,令我受伤,他道一声‘对不住’,我便要说句‘无妨’么?且非论我会不会说这句‘无妨’,起码在我内心,并非毫无毛病,反而极其介怀。即便是偶然,即便已报歉,对于将我撞倒一事来讲,我能够不究查,但既然此事本身就是错的,那我为何要谅解?如果任何事都能谅解,何来国法家规?我不想着便是了。”

九年蒲月庚戌,河水出图,其文犹可识:“宁天下,帝业昌”。东都留守李憕表,群臣附贺。戊辰,巡猎齐鲁,诸邦酋长、使节皆扈从。辛辰,至泰山,斋沐十五日,焚柴燔天。壬巳,封东岳,禅梁父。群臣再贺,诏立“登封”、“降禅”、“朝觐”三碑,改元同盛。十月甲亥,旧疾发,呕血。十一月乙巳,移华清。

念真念了声佛号,问道:“施主,你没事吧?”那人站了起来,缓缓摇了点头。念真见他无恙,便去清算风炉。风炉并未摔坏,只此中一足上刻着的字略有残破,他重又燃起炭火,将水放于风炉上煮着,抬目睹那人还站着,便道:“施主请坐。”

“当时我年纪小,向来只唤小字,想那故交也一定知我名姓。”那人眉心微蹙,缓缓道,“可我模糊记得,阿谁小沙弥,法号仿佛是……”他顿了好久,细心回想了一番,还是不甚肯定隧道,“……约莫是叫念真。”

那风炉乃是铜铸,内里另有未燃尽的炭火,一旦触及,必然皮焦肉烂!

念真一喝以后吃紧向前,是以方才的景象他看得清楚——那人实在并未将手伸向风炉,而是伸向了风炉侧旁处,他的喝声一起,那人被他吓了一跳,立时收回了手,便是这一罢手,才不谨慎打翻了风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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