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内里,我让人抬出去。”赵柱子说完,拱了拱手,便急仓促的出去。
“你是说贼军的前锋,是当初在郾城伏击本帅的那部人马?”左良玉看着张应祥,打了一天仗,总算是摸清敌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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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死就好。”高义欢听了不由松了口气,遂即又道:“人被打成啥样呢?带来没?”
襄阳靠近河南,在张献忠没有攻陷武昌之前,左军的首要任务,就是防备河南的闯军南下。
此次高义欢又趁他不备,又偷袭樊城,灭了他两万人马,他儿子还存亡不知。
“死了没?”高义欢忙停下步子,摆头问道:“人在那里?”
骂了一阵以后,出了口气,不过事情毕竟还是需求处理,而这一次已经不会再来一个虎大威,来帮他一把了。
这一次,左良玉并未生机,他被夜风一吹,已经沉着下来,需求从张应祥嘴里得知北岸的环境。
“啊~”张应祥内心一惊,他此次逃出升天,竟然又让他过江,脸上顿时暴露苦色,哭丧着脸道:“大帅,这个~唉~好吧!”
白日的厮杀过后,襄阳和樊城都逐步温馨下来。
这时两军隔江对持,为了防备对方偷袭,高义欢和左良玉都安排了多量人马沿江巡查。
别说,左大帅毕竟是交战几十年的老行伍,他真当真起来,江边的防务,还真是滴水不漏。
贼兵来势汹汹,只花一天的时候,就打下樊城,毁灭他两万人马,确切把他镇住了。
高义欢听了微微一笑,内心有些欢畅,左良玉终究派人来了。
“瞎混闹!”高义欢不由将脸一板,“这个模样,老子如何将人还给左良玉,如何同左良玉买卖?”
左良玉另有十多万人在汉水之南,他不走,高义欢隔着汉水,很难夺下襄阳。
江边打着火把的士卒,一队接着一队的来回穿越,闪现出一股严峻的氛围。
“没死,人在堂外,不过被打得他娘都不熟谙,幸亏金声桓眼睛尖,才从死人堆里,给翻了出来!”赵柱子舔了舔嘴唇,“娘个劈,那帮流民真是手狠,前面俘虏的几千人,几近都被整死,左梦庚被丢在尸身中,幸亏没人埋葬。”
如果左良玉建议疯来,要找他寻仇,变成他和左良玉厮杀,最后让张献忠渔翁得利,襄阳落入张献忠之手,那高义欢便是白忙活一场,只能重新退回河南,他南进的战略,便就此短命了。
这让高义欢目光落在帐篷上,不由微微一愣,左梦庚这么短长?
此时对他来讲,闯贼、献贼来势汹汹,襄阳以非久留之地,而面对如许的环境,左良玉应当做出明智的挑选,从速开溜,但是儿子左梦庚落入闯贼手中,存亡不知,却让左良玉一改以往的做派,挑选持续留在襄阳。
次日凌晨,高义欢从房间里出来,刚洗漱结束,赵柱子便上前来报,“二哥,金声桓带来一人,就是明天游过江的那厮,说是左良玉派他过来找二哥商谈。”
说来也是个笑话,高义欢还没为谁的存亡这么担忧过,第一个让他操碎心的人,竟然是个能够降清的大汉奸左梦庚。
这时,内里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赵柱子仓促疾步走进大堂,急声道:“二哥,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