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混闹!”高义欢不由将脸一板,“这个模样,老子如何将人还给左良玉,如何同左良玉买卖?”
左良玉另有十多万人在汉水之南,他不走,高义欢隔着汉水,很难夺下襄阳。
说道这里张应祥愤恚起来,“阿谁孙子,我待他也不薄,没想到他投奔贼军后,不念一点旧情,逛追我十多里,一向把我赶到汉江中。”
现在到底是交兵的时候,已经被杀,还是被俘,他也弄不清楚。
“没死,人在堂外,不过被打得他娘都不熟谙,幸亏金声桓眼睛尖,才从死人堆里,给翻了出来!”赵柱子舔了舔嘴唇,“娘个劈,那帮流民真是手狠,前面俘虏的几千人,几近都被整死,左梦庚被丢在尸身中,幸亏没人埋葬。”
天气逐步暗了下来,大堂内点着几根蜡烛,高义欢却没有歇息,而是在堂上来回疾走。
“啊~”张应祥内心一惊,他此次逃出升天,竟然又让他过江,脸上顿时暴露苦色,哭丧着脸道:“大帅,这个~唉~好吧!”
这么强的战力,必定是李自成的精锐南下,这让贰内心一阵惶惑。
不过随即反应过来,方向不对,家伙事不成能长在屁股上,因而他忙蹲下去将白布翻开,便见一根细弱的木棍插在左梦庚的**里,下端已经是一片血肉恍惚。
此时对他来讲,闯贼、献贼来势汹汹,襄阳以非久留之地,而面对如许的环境,左良玉应当做出明智的挑选,从速开溜,但是儿子左梦庚落入闯贼手中,存亡不知,却让左良玉一改以往的做派,挑选持续留在襄阳。
高义欢没有想到,左梦庚这个傻子会跑出城,还被他给围歼了。
这时在左良玉府邸,游回南岸的张应祥,再次站在了左良玉面前。
这时两军隔江对持,为了防备对方偷袭,高义欢和左良玉都安排了多量人马沿江巡查。
当下高义欢将手巾丢给亲兵,便一挥手道:“去,把人带来,我会一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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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左大帅毕竟是交战几十年的老行伍,他真当真起来,江边的防务,还真是滴水不漏。
躺在担架上的左梦庚被拔了个精光,头朝下的趴在担架上,浑身都是淤青,背上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都是被利器击打和割破的创口,不过腚上却盖着一块白布,被一个硬物撑起一个帐篷。
“你是说贼军的前锋,是当初在郾城伏击本帅的那部人马?”左良玉看着张应祥,打了一天仗,总算是摸清敌手是谁。
襄阳靠近河南,在张献忠没有攻陷武昌之前,左军的首要任务,就是防备河南的闯军南下。
这让高义欢目光落在帐篷上,不由微微一愣,左梦庚这么短长?
高义欢带来的人马并不算多,当时没工夫把守战俘,以是都交给襄阳的百姓把守。
“死了没?”高义欢忙停下步子,摆头问道:“人在那里?”
如果左良玉建议疯来,要找他寻仇,变成他和左良玉厮杀,最后让张献忠渔翁得利,襄阳落入张献忠之手,那高义欢便是白忙活一场,只能重新退回河南,他南进的战略,便就此短命了。
骂了一阵以后,出了口气,不过事情毕竟还是需求处理,而这一次已经不会再来一个虎大威,来帮他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