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义欢阴沉着脸道:“现在范家收到甚么东西没有?”
“高兄弟办事,哥哥我放心,没有一点定见!”刘黑子笑道:“此次,高兄想如何干,你就直说吧。刘哥听你安排!”
这个投入能够说相称的划算,投一万,返来就两万,稳赚一万,刘黑子天然要参与。
刘黑子一看高义欢的神情,就晓得高义欢要拉甚么屎。
“这三步,全数实施,需求一按期间,细节还要筹议,眼下我们先从第一步开端,争夺年前将三步走完,然后过个歉收年!”
未几时,马洪山就被人带进大堂,给高义欢施礼,“鄙人,拜见高将军。”
高义欢见此点了点头,遂即解释道:“此次我的打算,分为三步,第一步,先将东西卖给范家,第二步路上伏击,把东西抢返来,第三步,便是攻陷寿州,将刘良佐给灭了,把他吃出来的东西,全都扣出来。”
府衙外,高义欢一身锦袍,脚踩云鞋,腰间缠着玉带,坠着玉佩,头上戴着金漆束发冠,一点也不像是个贼寇头子,浑身高高攀是流露着两个字“有钱”!
那是高义欢从最开端的一月一千石,渐渐做到每月万石以上,又从粮食一项,慢慢扩大到精铁、瓷器、茶叶、豆子、布帛等项,花了一年多的时候,才打通的一条商道。
范家这么搞,不但仅是兼并他的饭碗,不让他用饭,还要把用饭的锅,也给捅穿。
他不像李自成搞那些大要工夫,称了天子,还戴个范阳帽,像个老农一样。
这时街道两侧挂满了各种旗幡,店铺林立,连街边也摆卖了各种杂货摊子,显得贸易格外的繁华。
“去,将马员外请来!”高义欢坐定以后,先叮咛一句。
高义欢肝火早就畴昔,不过听了以后,仍然脑怒的紧。
马员外听他这么说,仿佛明白点了甚么。
这时高义欢和鲁义方等人站在府衙外,街道上一个黑厮,正一边骑马,一边四下张望着来到府衙门前。
高义欢点了点头,对他说道:“马员外,你给大伙儿先容一下寿州的环境。”
“嘿嘿~”刘黑子贪婪的笑了笑,“哥哥我恰好另有很多东西,便都卖了。”
这件事情,给高义欢提了个醒,该建立本身的冶炼、织布、烧窑的作坊,不能过分依托私运,不过眼下的重点,却还是要将场子找返来。
“刘哥,一起辛苦啊!”高义欢见刘黑子到了衙外,大笑着迎上来,他目光朝刘黑子身后瞟了一眼,清一色的彪形大汉,因而忙又打了个哈哈,“没想到,刘哥来得这么早啊!”
高义欢坐在中堂,刘黑子坐右首,鲁义方坐右首,剩下的人两边落座,相互酬酢。
高义欢、刘黑子、刘良佐的地盘相互邻近,高义欢将动静传出去,亳州的马员外和归德的刘黑子,便前后赶来。
刘黑子传闻高义欢找他有事,晓得来了买卖,以是立时就屁颠着跑了过来。
刘黑子只见街道上人来人往,呼喊声,谈笑声,绘制出一副充满了糊口的气味的画卷,心中不由一阵恋慕。
全部商路,从供货到运输,再到发卖,大伙儿都有钱赚,他们这个私运团伙才气把盘子越做越大,吸引更多的人出去。
“高将军,这件事,美满是晋商和刘良佐勾搭,然后搞的鬼。”马洪山此次丧失也不小,他义愤填膺道:“据鄙人刺探的动静,介休的范家给了刘良佐很多好处,让刘良佐堵截我们商路,并且打压寿州、亳州等地的别的商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