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将军,这件事,美满是晋商和刘良佐勾搭,然后搞的鬼。”马洪山此次丧失也不小,他义愤填膺道:“据鄙人刺探的动静,介休的范家给了刘良佐很多好处,让刘良佐堵截我们商路,并且打压寿州、亳州等地的别的商号。”
高义欢见此点了点头,遂即解释道:“此次我的打算,分为三步,第一步,先将东西卖给范家,第二步路上伏击,把东西抢返来,第三步,便是攻陷寿州,将刘良佐给灭了,把他吃出来的东西,全都扣出来。”
说到这里,马洪山更气了,他咬牙道:“这个范家真是心黑,仗着有刘良佐撑腰,又没有合作敌手,便抬高收买代价,乃至强买强卖,弄得给我们供货的商贾,都尽是牢骚。有几家商号表示,今后不会再走寿州和亳州这条线了。”
“这三步,全数实施,需求一按期间,细节还要筹议,眼下我们先从第一步开端,争夺年前将三步走完,然后过个歉收年!”
“高兄弟,你公然没让哥哥绝望啊!哈哈~”
全部商路,从供货到运输,再到发卖,大伙儿都有钱赚,他们这个私运团伙才气把盘子越做越大,吸引更多的人出去。
这时高义欢和鲁义方等人站在府衙外,街道上一个黑厮,正一边骑马,一边四下张望着来到府衙门前。
高义欢坐在中堂,刘黑子坐右首,鲁义方坐右首,剩下的人两边落座,相互酬酢。
刘黑子传闻高义欢找他有事,晓得来了买卖,以是立时就屁颠着跑了过来。
刘黑子翻身上马,将马鞭丢给部属,然后也大笑道:“哈哈~刚好将近过年,哥哥我正为给弟兄们购置年货忧愁,高兄弟一叫我,哥哥就晓得,我这个年货能够处理,天然是马不断蹄的过来。”
汝宁是高义欢奇袭而来,城中未蒙受烽火,以是商店和住民都得以保全。
当下一行人,便一起上了台阶,进入大堂就坐。
一条商路,一个私运收集,不是平空出来,高二哥是费了心血的。
刘黑子一看高义欢的神情,就晓得高义欢要拉甚么屎。
高义欢捶了他一拳,笑道:“我们内里坐下细谈。”
这个投入能够说相称的划算,投一万,返来就两万,稳赚一万,刘黑子天然要参与。
“高兄弟办事,哥哥我放心,没有一点定见!”刘黑子笑道:“此次,高兄想如何干,你就直说吧。刘哥听你安排!”
范家这么搞,不但仅是兼并他的饭碗,不让他用饭,还要把用饭的锅,也给捅穿。
马员外闻语,立时有些得意的拱腕表态道:“高将军放心,我们都是将军的人,如何会将东西卖给他们呢?鄙人已经和几家商户相同过,大师都不会给范家卖东西,都等将军打过来哩!”
未几时,马洪山就被人带进大堂,给高义欢施礼,“鄙人,拜见高将军。”
“将军?”马洪山听了这话,却有些迷惑了。
高义欢看向他道:“刘哥,此次我们就按投入的比例分,投多少,收多少,至于其他缉获,撤除本钱后,也按着个比例,你看如何样?”
马员外听他这么说,仿佛明白点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