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涡水与马尚河的交汇处,五百余名闯军将士驻扎在两河之间的郊野里,简易的营帐有规律的摆列着,一杆高字旗顶风飘荡,头戴青巾的士卒正列队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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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悄悄听着,刘黑子听到刘良佐洗劫永城所得的物质,能够还在亳州,顿时有些冲动起来。
这一比较,高二哥的人已经像是一支军队,他们则显得过分专业,更像是绿林匪贼。
二哥穷的很,帐篷也简朴,都是几根棍子扎两个三角,顶部一根长棍连续,在盖上一层布,便算一个营帐了。
帐内也没椅子,中间一张桌子摆着一个沙盘,是高义欢亲身用泥巴捏的亳州城。
这时高义欢见刘黑子终究呈现,便领着部属快不走到营门前,未几时,刘黑子便领着千余人到了跟前。
“高兄弟,我们是四周围攻,还是专打一门?”刘黑子看了看高义欢用泥巴捏的亳州城,挺像那么回事,他双手抱在胸前,有些冲动的问道。
这时一世人从营地中穿过,瞥见高二哥的人马演练刀法,又见两侧整齐的营帐,不由诧异的连连东张西望。
高二哥获得了赵大宪带返来的动静,晓得刘黑子承诺来攻亳州以后,随即便清算行装,刚好早一天达到汇合的地点。
本来两边在闯军的序列中,是平级的存在,谁也不压谁一头,可现在两边的气势上,刘黑子一伙人较着矮了一截,让世民气里不是滋味,不过瞥见高二哥的人马,他们对于打下亳州,却又多了一份信心。
实在从两只人马相会,刘黑子气势一矮,高二哥就已经获得了全部行动的批示权。
刘黑子远远瞥见,内心不由一慌,娘的高二傻还真有些本领啊。
来的恰是刘黑子一行人,他扛着一把板门大刀,大摇大摆,匪里匪气的走在步队前面,还真有点像梁山豪杰。
高义欢面上冲动,“好大哥,就等你了!”
高义欢摇点头,“亳州城内固然只要四百官军,但他们如果凭城而守,再加上城内乡绅助战,我们这点人,估计吃不下来。”
刘黑子老远瞥见涡水边上高义欢的营盘,三角行的帐篷整齐的摆列成一个凹形营地,数百士卒则在“凹”形缺口的空位里操演。
刘黑子点了点头,不过遂即反应过来,高二傻这是让他做饵,他便有点不欢畅道:“为啥是我去打马家堡,吸引官军出城呢?”
刘黑子听了,看高二傻刚才的目光,就一下反应过来。高二傻的意义是说,他这伙人看上去就是一群毛贼,官军看了感觉好打,没啥伤害,便会出城,而高二傻的人看上去像精兵,以是干不了诱敌的活。
高二哥从李过那边得了三百套棉甲,战兵刚好一人一件,刘黑子本来的老步队丧失得差未几,又被二哥坑了一千两,天然是没才气给部属整甚么行头。
两边一会师,高义欢这边清一色的穿戴棉甲,腰挎着长刀,头裹青巾,都是青壮男人,刘黑子这边便只能用寒伧两个字来描述。
高义欢忙转过身来,便瞥见远处近千人影,打着一面旗,向营地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