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敢去河南做总督,不是一心为国的大豪杰,就是被逼无法,不得不上。当初孙传庭引病告休,被人说是不肯意为朝廷效力,就被崇祯贬为布衣后,又将其禁囚,一关就是两年。
黄寿送完信后,便一向留在了关内。
“出去!”黄寿被扰了酒性,脸上有些不快,等两人出去后不由冷冷问道:“如何回事?”
汗青上四镇当中,刘良佐最早降清,使得江北局势腐败,便与他这个投清的弟弟有很大的干系。
官军丢了归德府,闯军直接威胁凤阳府和南直隶,这是崇祯天子和东南官绅,都没法容忍的事情。
此时总督侯恂还在北直,并未上任,天然不好定他的罪,何况豫州局势腐败,已经杀了好几个大员,再拿办的话,便没人敢去了。
梁以樟告别高二哥,从鹿邑方到淮安不久,便被刑部锁拿,押往京师接管审判,而刘良佐固然没有重罚,也遭到了怒斥,令他戴罪领军。
现在他没去惹贼兵,贼兵却越境来亳州,实在是不懂端方,也突破了他们之间的默契。
“回禀千户,有一千贼人,就为首的一人穿了件棉甲,其别人都是群苦哈哈,不要说衣甲,有的人连鞋都没有。”来人回想道:“他们用的兵器各种都有,不过没有甚么弓箭,也没有火铳,他们就是仗着人多,欺负我们马家堡人少。”
凤阳是大明中都,朱氏的故乡,当初被流寇打下一次,天子便为之大怒,杀了很多人。
“冲!给老子冲,声音都给老子喊大些!”刘黑子站在将旗下,将大刀插在地上,大声批示着数百贼兵,扛着梯子进犯堡墙。
另有亳州上游的一伙毛贼,也是缺德的很,尽干些生儿子没**的事儿,竟然在上游筑坝,把涡水给截断了。
马家堡位于亳州东面十多里,就如高家堡普通大小,不过堡里的马员外,却比高祖荣敷裕一些。
亳州城的主将是千户官黄寿,他本来是刘良佐弟弟刘良臣的仆人,厥后刘良臣在大凌河降清,派他返来给刘良佐报信,但愿刘良佐帮手照顾刘良臣的家人。
刘良佐见他身材魁伟,使得一手好刀法,便把他留在身边,并视为亲信。
马员别传闻是凤阳总督马士英的远亲,堡墙修得有两丈高,几近已经快赶上普通的县城。
不能究查总督,就只能究查领兵的刘良佐和处所官梁以樟,而这两人中,刘良佐有兵,东南还要仰仗他,以是不成能担负首要任务,那失地陷城的重责,便只要让梁以樟背了。
来人赶紧上前跪下,“回禀千户,一伙贼人把庄子围了,我家仆人派小的向千户求援,等赶走了贼人,我家仆人必有重谢。”
上游的孙子太缺德,把水全拦住,河里的鱼都被渴死,下流两岸天然没多少水源灌溉,只能老远去马尚河取水,但那边的乡民又不干,已经产生多起械斗。
刘良佐为了从速挣点功绩,摆脱戴罪之身,便筹办同黄得功一起,去欺负人马相对较少的张献忠,亳州便交给了亲信黄寿,并让他将赋税转移到颍川和寿州一带。
何况夺职了他,又得重新找人总督援汴,崇祯朝人才耗损太快,内阁、督抚频繁改换,已经没甚么人才,也没有人情愿去接下这么大的盘子了。
“你归去奉告马员外,我这就出兵,你让他备好赋税,筹办犒劳弟兄们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