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樟告别高二哥,从鹿邑方到淮安不久,便被刑部锁拿,押往京师接管审判,而刘良佐固然没有重罚,也遭到了怒斥,令他戴罪领军。
此时河南闯军气力太强,拥兵已过百万,刘良佐退回南直以后,心不足悸,不敢再去河南,便筹办去打人马比较少的张献忠,从速捞点功绩,好将功补过。
听到有重谢,黄寿神情和缓了一些,“有多少贼兵过来,拿甚么兵器,又有多少甲兵?”
刘良佐见他身材魁伟,使得一手好刀法,便把他留在身边,并视为亲信。
比来亳州的一群乡绅,便经常来找他,情愿出钱出粮,让他去打上游的龟孙,把水坝给扒开,但是黄寿担忧他主动进犯,会引来归德的贼兵来打他,以是收了赋税,却迟迟没有脱手。
来人赶紧上前跪下,“回禀千户,一伙贼人把庄子围了,我家仆人派小的向千户求援,等赶走了贼人,我家仆人必有重谢。”
何况夺职了他,又得重新找人总督援汴,崇祯朝人才耗损太快,内阁、督抚频繁改换,已经没甚么人才,也没有人情愿去接下这么大的盘子了。
俄然他的一名部属回过甚来,急声道:“都尉,官军来了!”
刘良佐为了从速挣点功绩,摆脱戴罪之身,便筹办同黄得功一起,去欺负人马相对较少的张献忠,亳州便交给了亲信黄寿,并让他将赋税转移到颍川和寿州一带。
汗青上四镇当中,刘良佐最早降清,使得江北局势腐败,便与他这个投清的弟弟有很大的干系。
“冲!给老子冲,声音都给老子喊大些!”刘黑子站在将旗下,将大刀插在地上,大声批示着数百贼兵,扛着梯子进犯堡墙。
不能究查总督,就只能究查领兵的刘良佐和处所官梁以樟,而这两人中,刘良佐有兵,东南还要仰仗他,以是不成能担负首要任务,那失地陷城的重责,便只要让梁以樟背了。
“你归去奉告马员外,我这就出兵,你让他备好赋税,筹办犒劳弟兄们就行了。”
“出去!”黄寿被扰了酒性,脸上有些不快,等两人出去后不由冷冷问道:“如何回事?”
另有亳州上游的一伙毛贼,也是缺德的很,尽干些生儿子没**的事儿,竟然在上游筑坝,把涡水给截断了。
这个时候敢去河南做总督,不是一心为国的大豪杰,就是被逼无法,不得不上。当初孙传庭引病告休,被人说是不肯意为朝廷效力,就被崇祯贬为布衣后,又将其禁囚,一关就是两年。
现在流寇再次逼近朱家祖坟,崇祯天子天然要问责,而把握朝中话语权的东南官绅,天然也不想流贼靠近南直,威胁东南官绅的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