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南宋如歌 > 第四十章 小子妄言三相,数变法之遗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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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世,不要总拿太祖说事,旧事已矣,你只说今后该如何办?”赵瑗拦着张曜宗的话头。

“光世此言是否有些过了,神宗先祖不过也是为了行新策増国力。并非用心违太祖共士大夫共治天下的誓词。”赵瑗不得不解释。

“太祖曾言共士大夫共治天下,天下群臣方能以天下为己任,莱国公(寇准)更敢直犯龙颜指责天子不是,及至王安石,小人当道,坏我百年君子之道。再至徽宗陛下,蔡京,高俅,童贯更不能言为君子,蔡京虽有茶法鼎新,岁增财赋。然蔡京更谋私利。高俅更是嫉贤妒能,童贯欺上瞒下,一宦官竟然封王,除晚唐寺人之祸时,古未有之。宣和四年,攻辽失利更以百万贯从金人手中赎下燕京,妄言大胜,曝己短于金人,招致后祸,此皆王安石开任用小人先河而至。”张曜宗点出王安石的弊端。

“史大人严峻了,小子不敢评判先贤,只小我定见。文正公对上未解君忧,对下行动倒霉。此可谓两端不奉迎。王文公为行弘愿,止用小人,为此神宗避开政事堂,中旨任用。此一坏我大宋百年传统,太祖共士大夫共治天下休矣。此二开我大宋党争之先河。”张曜宗此言就有些大不敬了,对于王安石的加强皇权有贰言。

“王文公‘夫合天下之众者财,理天下之财者法,守天下之法者吏也。吏不良,则有法而莫守;法不善,则有财而莫理。有财而莫理,则阡陌闾巷之贱人,皆能私取予之势,擅万物之利,以与人主争黔黎,而放其无穷之欲,非必贵强桀大而后能。如是而天子犹为不失其民者,盖特号罢了耳。虽欲食蔬衣敝,蕉萃其身,愁思其心,以幸天下之给足,而安吾政,吾知其犹不可也。但是善吾法,而择吏以守之,以理天下之财,虽上古尧、舜犹不能毋以此为先急,而况于后代之纷繁乎?’罪全百姓而仍然未成。”张曜宗说的也有些口干,喝了一口香茗,暗香入口,分外舒畅。

张曜宗一番话让世人赞叹不已,抽丝剥茧将两次变法不成的启事和所形成的影响都点了出来,可谓深切,更兼指出了皇权独大,少了士大夫的制衡后所带来的小人当道的风险。

“韩元帅的意义是北伐有望吗?”赵瑗的神采有点暗淡。如果韩世忠不看好北伐,本身还没有多少军事经历,莫非就不能光复汴梁?复太祖伟业了吗?

“但文正公和王文公为何不入光世法眼?不能称为名相?”史浩问道。心中暗说:“莫非你还能比范仲淹和王安石更有作为吗?”

“良臣啊,你和伯英之间的肮脏我也有所耳闻,但大业当前,你们就不能联手抗敌了吗?”

“王爷,仁宗陛下初起用范文正,不成谓不孔殷也,范文正却对人言‘上用我至矣,然事有后先。且革弊于久安,非朝夕能够。’可见文正公虽有鼎新大抵,而谨慎回翔未敢轻举。可谓孤负圣心否?及至仁宗陛下‘一日特开天章阁,诏对赐坐,给笔札,使劈面书奏’文正公才‘不得已,始请退而列奏’然文正公的鼎新办法却止‘廓清吏治,厚农桑,修戎备,减徭役。’罢了,可谓循序渐进,然已负仁宗厚望。即便如此,文正公亦被诟病。”

赵瑗和韩世忠都点头称是。张曜宗实在没勇气跟着拥戴。他春秋小,倒也没引发赵瑗和韩世忠的重视。唯有史浩又盯着张曜宗问:“光世觉得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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