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她这份神情,小玲壮着胆量问道:“两位大哥…能不能把我家小娘子也解开?”
“还是小玲对我好!”苏杨儿听到这话,心下非常打动。可苏恨父却微微一笑道:“她是陆衙内的娘子,是否解绑,天然也由陆衙内说了算。”小玲喜道:“陆衙内,您快给小娘子解开罢。”阳宝也忙道:“陆衙内,您说话呀。”
秦恨爹道:“是极,是极,休了为妙。”
世人回过甚来,只见苏恨父放声大笑,秦恨爹脸上却一片木然。阳宝一脚踹出,半空中又止住,顿时安身不稳,身子今后倾去,“哎呦”一声颠仆在地上。苏恨父望着苏杨儿笑道:“你这个小妞儿,胆量倒也大的很,可惜这两只玉手伸进火去,岂稳定成了碳蹄?”
陆靖元自是在做最后一搏,但他晓得远水解不了近火,即便是皇子皇孙落入这班逃亡之徒手里,恐也难逃一死,但搬出近在面前的陆宰来却大不不异。
苏恨父笑道:“我们本就是良善人家,捆绑几位已是情非得已,又岂能截留你们?”
秦恨爹道:“夺刀。”苏恨父道:“兄弟不是江湖中人,多问无益,倘若来日有缘再见,自会与你共释本日之事。”陆靖元并非功德之人,立即点了点头,道:“是,是,两位哥哥说的是。”
小玲、阳宝却大吃一惊,冲口而出:“陆衙内,您不能本身留下!”
秦恨爹还是哭丧着脸,道:“豪杰子,豪杰子,可惜救错了人。”
此话一出,世民气中一凛,不待有人回话,忽闻门别传来阵阵叫唤声:“哈哈!我抢到了!”“不要脸,格老子的,干你祖宗十八代!”“快抢返来!他娘的!”“哎呦…你打老子何为!?”“错啦!错啦!刀在他手里!”
秦恨爹跟着点头,道:“不美,不美。”
陆靖元单身挡住了苏杨儿,道:“本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可你们给我听好了,我乃当朝命官之子,世父陆宰便是这宜兴知县,倘若我遇害于此,来日尔等蟊贼身家性命也休想苟全!”
秦恨爹竟“呸”了一声,道:“贱女人,绑着。”
苏杨儿在家中时,不管是小玲、老王这些自家人,还是陆靖元、苏千易这些外人无不把她当宝贝儿一样宠着、爱着,她稍有不快,这些人便焦急哄她高兴,她虽不是甚么帝姬、公主,可这数旬日众星捧月的糊口,也不比公主差了,又哪曾蒙受如许的礼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