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乍见之下的心动、心跳、心惊……又重新回到了面前,国主抬起手,忍不住拔了那枚簪子。
国主悠悠绵长地望着她,抬动手抚着她缎子似的黑发,一任浴殿内的纱帐香飘,水汽如雾般地袅袅飘散。
流珠听了大骇,急呼道:“娘娘不成以!那霓裳舞最耗体力,娘娘以现在的身子,千万不能去跳霓裳舞!”
被内里的冷风一吹,流珠刹时复苏,此时,她才感觉惭愧难当,国主底子就看不上她。
国主还是推开了她,淡淡地一声号令,“你下去吧!”这无情而冷冷的一声,便蓦地将统统的含混突破。
仰秣苑内早早地就安插安妥了,钟鼓既设,宫烛灿灿。
“官家……”她怯怯地呢喃着,一双眸子饱蘸着晶莹之水,雾蒙蒙地,不实在,不逼真。
流珠惭愧地摇了点头:“娘娘恕奴婢无能。”
“你不消担忧本宫,太医克日给本宫配的药很有效,本宫已感觉大好了。”
一昂首,见国主怔怔望着本身,更是羞臊,低低地呢喃着,“奴婢……奴婢笨手笨脚……请官家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