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南唐小周后 > 第二十一章 亲迎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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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觉得此话会让潘佑噎住,哪知潘佑也是饱学鸿儒,当下朗朗道:“徐大人此言听着像是白丁之语,倒不像是大师之言。”

本朝无例可循,莫非前朝就循不到例子么?

徐铉在朝堂辩论赛中大败,也只好点头苦笑,而心中倒是忿忿不乐,向徐游投去了一个哀怨的眼神,徐游本是讪嘲笑着,看到他目光的一瞬,忙收回了本身的目光。

“徐卿,你看如何呀?”

徐游正听得云里雾里,坐了一整天,几近打盹得要睡了畴昔,听到国主点本身的名,唬得眼皮子一抬,恰都雅到潘佑和徐铉两小我都瞪着眼,眼巴巴地望着本身。

垂垂地,朝堂上的争辩之声清楚地分为两大派,一派以徐铉为首,一派以潘佑为首,两位皆是鸿儒大师,不但是学问博识高深,引经据典更是头头是道,争得令人瞠目结舌。

他的认识是,国后被迎娶入宫后,要对国主施礼。

徐铉的面上已经挂不住,冷哼一声道:“潘大人难不成另有高于孔贤人的圣论?”

徐铉成心要扳回一局,咄咄有辞道:“按照《后魏书》记录,皇后第一次见到皇上时,皇后先行拜礼,天子后行答礼。故而臣觉得,此为佳耦之礼、人伦之本,承祖宗,主祭奠,故臣请答拜之礼。”

他的意义是,既然要吹打了,房中就要安排钟鼓,既然没有钟鼓,那就还是不吹打的好。

乃至于厥后徐游身上长了一个疽疮,整天躺在床上痛得直哼哼,徐铉来看他,忍不住戏谑道:徐大人在朝堂上偏袒潘大人,不拿周公之礼、孔圣之道当回事,只怕这回这两位先贤之人是生了徐大人的气咯。

玉烛殿上乌压压地站满了股肱之臣,为了一场婚议你来我往、唇枪激辩,吵喧华闹地辩了一整天还没辩出成果。

他的意义是,国主大婚宜从简,不消吹打。

两报酬是否行拜礼又争了半个时候,实在分不出高低,国主只得临时搁置了这个议题,而在婚礼的车服之制上,两人又是滚滚不断,说得口干舌燥,仍旧是摆布冲突,议久不决。

潘佑微微有些对劲之色,面向国主寂然禀道:“今古不因循袭,古虽有旧制,但也可反经合权。故,臣请用乐。”

徐游本也是以博学著文见长,常常在燕饮中与国主唱酣咏,颇得国主爱好,只是他是朝中老臣,世故巧思,最善通民气、拍马屁。

徐铉见国主被劝得动了,也不好再直接采纳潘佑,拐了个弯说道:“臣未曾见有记录说前人房中置钟鼓,既无钟鼓,又何来乐之有?”

潘佑义正言辞:“贤人谈吐也罢,贤人高见也好,如果事事都照搬圣贤人的旧典,岂不是扞格不通、固步自封?那和买履的郑人有甚辨别?更何况徐大人只是断章取义罢了。”

潘佑不觉得意地笑道:“博学倒不敢当,只是平常士子该读的诗书鄙人一样都未曾落下。鄙人感觉奇特,莫非《诗》三百徐大人就没有读过?就算《诗》三百大人读得不全,周风那首《关雎》大人总该读过吧?那句‘窈窕淑女,钟鼓乐之’大人可还记得?可见前人迎娶新娘子时,定然是要设钟鼓奏新乐了。”言罢只是眯着眼望着徐铉笑。

他也并未听清楚二人议的都是甚么,感受国主偏袒潘佑的定见,便寂然拢了拢衣袖,诚诚心恳道:“臣觉得,潘大人所言有理,既能引经据典,又能舍道用权,实为良策。徐大人所言当中的公道之处,也能够作为弥补备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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