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义斜倚在象牙榻前,握住一枚玄色的棋子,正沉吟于面前的棋局,意态闲适,见嘉敏被推了出去,唇角带了一缕打猎者般的笑意。
赵光义吻了下去,触及到女人那一片冰冷的雪肌,更是让他如痴如醉,想要求取更多。
赵光义挥了挥手:“不消了。”
嘉敏遍身血液沸腾,气愤不已,她侧头避过了赵光义的手,字字清楚如珠玉落盘:“臣妇愿以本身性命调换太尉的自在之身,却唯独不能委身于陛下。”
王继恩领命以后,半晌也不担搁,快马加鞭出宫,直入太尉府,奉上御酒!
“放我下来!”
彻夜,她必将是他的女人!
嘉敏缓缓下拜:“臣妇此身再无所求,唯请皇上开恩,不再难堪太尉,请给他一个清净之地。”
但是,她心不在焉,只想速战持久,却在几步棋局以后,一招走错,通盘皆输。
他的舌尖被嘉敏狠狠地咬住了!
赵光义的狠戾中又有一丝玩味,“在朕的寝殿里,朕可不想见到半点血腥气。”
“不要在朕面前提他!”赵光义擒了嘉敏的下颌,龙颜大怒,“朕留太尉小命这么久,已经是格外恩遇了,你如果激愤了朕,朕马上会要了他的小命!”
“不必再等,马上脱手!”
赵光义遽然起家,将一叠稿纸丢给嘉敏,“你想晓得!因为他写了这些东西!”
嘉敏嘲笑道:“只怕明天,皇上强幸亡国以后的动静就要传遍宫里城中了,此种不耻之举将为百姓笑话,到当时,看皇上还如何对谏臣交代?”
这那里是通往皇后的宫中,清楚就是天子的寝殿!
“皇上心仪这小周后也有些日子了,老是夜长梦多,频频不能得。不如干脆将那亡国之君给措置掉了,断了她的念想。如此以后,皇上再施以她一个新的名分,归入后宫岂不是指日可待?”
嘉敏又怒又悲,冲直的语气也垂垂柔嫩了下来,言语中有着祈求之意:“皇上如果派兵驻守太尉府,太尉与囚徒何异?他的身子本已经不太好,只怕经不起如许的折腾。”
“但是皇上这伤……”
赵光义面色如土,极其丢脸,沉声道:“说!”
嘉敏落座,拈了枚白玉棋子。
嘉敏几近咬碎了银牙:“既是如此,臣妇也不肯苟活!”
“你输了,你打败天下棋待诏,却如此等闲地输给朕。”赵光义紧盯着嘉敏,目中有一丝探听的意味,“你的心不在棋局上,为了阿谁男人,你敢如此不消心!”
嘉敏挣扎不脱,周身都忍不住颤抖,那是如坠深渊的颤栗,她只能闭了眼,死死地咬住了唇,只任屈辱的泪水一滴一滴地滴落。
这津润的肌肤顿时候让赵光义血脉贲张,他手一用力,嘉敏的肩胛上的衣领便已经扯开,闪现出大片乌黑的肌肤。
赵光义无可何如,捂嘴大怒道:“将她带下去!”
嘉敏寂静不动。
却冷不防间,一阵锋利的疼痛自舌尖遍袭他的周身,那痛感如同冷水将他的欲望之火全然浇灭。
嘉敏迎上他的目光,扬首道:“皇上只说对弈,并未论胜负,现在请官家奉告为何要拘禁太尉。”
嘉敏恨道:“宋太祖对我们非常礼待,如果他晓得皇上如此苛待降臣,定然非常绝望!”
赵光义感知到了她的倔强,她的仇恨,她的生硬,征服的欲望愈加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