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义无可何如,捂嘴大怒道:“将她带下去!”
赵光义大怒,气急废弛道:“朕费了这些周折,希冀着你会来求朕,却没想到你还是如此执迷不悟!朕的耐烦早已用尽,你可别忘了,朕是天子,这天底下还没有朕得不到的东西!”
“用些金创药便好,如果明天有人问起,就说朕吃核桃不谨慎咬到了舌头。如果多言,朕连你们的舌头一块儿都割了!”
“不要在朕面前提他!”赵光义擒了嘉敏的下颌,龙颜大怒,“朕留太尉小命这么久,已经是格外恩遇了,你如果激愤了朕,朕马上会要了他的小命!”
这那里是通往皇后的宫中,清楚就是天子的寝殿!
赵光义挥了挥手:“不消了。”
“不必再等,马上脱手!”
殿中几个内侍也是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皇上心仪这小周后也有些日子了,老是夜长梦多,频频不能得。不如干脆将那亡国之君给措置掉了,断了她的念想。如此以后,皇上再施以她一个新的名分,归入后宫岂不是指日可待?”
嘉敏又怒又悲,冲直的语气也垂垂柔嫩了下来,言语中有着祈求之意:“皇上如果派兵驻守太尉府,太尉与囚徒何异?他的身子本已经不太好,只怕经不起如许的折腾。”
赵光义的唇角闪现了讽刺之意,旋即折身落座于象牙榻上,沉声道:“朕召你入宫,可不是来让你诘责朕的。不过,你如果真想晓得答案,那就陪朕下了这一局棋。”
“你输了,你打败天下棋待诏,却如此等闲地输给朕。”赵光义紧盯着嘉敏,目中有一丝探听的意味,“你的心不在棋局上,为了阿谁男人,你敢如此不消心!”
赵光义面色如土,极其丢脸,沉声道:“说!”
嘉敏几近咬碎了银牙:“既是如此,臣妇也不肯苟活!”
赵光义推开周嘉敏,捂住尽是血的唇,痛得倒吸寒气。
赵光义的狠戾中又有一丝玩味,“在朕的寝殿里,朕可不想见到半点血腥气。”
寝殿内披发着悠悠的龙涎香,殿中未设灯烛,东海珍珠披发着莹莹的宝光,含混而流浪,帷幕层层叠嶂,殿中的冰鉴冒着丝丝的冷气,比外间又不知要风凉多少。
“都筹办好了。”
他走下象牙塔,伸手触及嘉敏光滑雪腻的肌肤,手指尖的如玉温润之感让贰心痒难耐,他在嘉敏的耳畔低低呢喃道:“你可知,朕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彻夜,她必将是他的女人!
嘉敏悲忿道:“皇上为何如此苛待于他?他的脾气,不过是词帝罢了,阔别故国,局囿于此,只想安度余生,皇上已经让他的日子艰巨,莫非皇上还不满足么?”
赵光义感知到了她的倔强,她的仇恨,她的生硬,征服的欲望愈加激烈。
却冷不防间,一阵锋利的疼痛自舌尖遍袭他的周身,那痛感如同冷水将他的欲望之火全然浇灭。
赵光义微微有些惊奇:“朕让你们日子艰巨,你未曾求朕,现在却为了他,你当真求朕?”
赵光义遽然起家,将一叠稿纸丢给嘉敏,“你想晓得!因为他写了这些东西!”
软轿也不知行了多久,捡的都是偏僻途径,嘉敏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激烈,挑起轿帘往外看去,大吃一惊――
嘉敏迎上他的目光,扬首道:“皇上只说对弈,并未论胜负,现在请官家奉告为何要拘禁太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