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位姐姐的美,却如雾里看花般,她的端倪声色、颦笑言语,那么活泼地入了内心,却又不能完整部味。
这位渔翁的美,与本身家中姐姐的美分歧,家中姐姐的美是画里的美人儿,那一颦一笑,那柳眉朱唇是能画出来的,带着点文雅、娇嗔。
“姐姐,你身上真香。”
正月的气候仍有些冷冽,渔翁向店家付足了银两,火盆的碳火烧得正旺,满室暖和如春。
渔翁何曾听过这般话,呆了一呆,忍不住笑起来,感觉这个小女娃烂漫天真至极。
渔翁俯身看着嘉敏那一张娇俏的脸,不晓得她现在内心又在想甚么古怪玩意,问道:“只可惜甚么……”
她固然在自家府上听过很多歌乐,也听过姐姐的弹奏,但是如此灵韵空灵的乐声,还是第一次听到,她也不晓得如何描述,只是感觉好听极了,即便是天籁,也不过如此罢。
及长,又在水滨山麓建庐,做了隐士,江边垂钓,操琴吟诗,又何曾像本日见到活色生香的故乡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