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晓得了。”破天荒第一次,他竟然认同了我的辩驳,老诚恳实地低了头。
眼看着宁松涛的眼神越来越黯,盯着我胸口,吞着口水,“小麦~”他的声音哑哑的,像甚么划过我的心,有些痒,有些软。
“你老是替我做决定,为甚么不问问我的志愿?我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女儿,你凭甚么不跟我筹议?”我抽泣着控告他。
“小麦,你没让陆一鸣碰过,对不对?”宁松涛有些奉迎的凑过来,谨慎地问我。
并且在他分开我去做手术之前,我们明显约好的,如果他的腿好了,我会自行分开,如果手术失利了,他就留下我,让我照顾他。
“要不,我们就把奸夫淫妇做实吧~”话音未落,他就又一次把我推倒,吻落在我唇边,他悄悄撕扯着我的唇瓣,大手在我身上来回游移。
听到他软了声音,我更勉强了,干脆伸开嘴嚎啕大哭,边哭边骂,“宁松涛,你欺负我,你就会欺负我,你老是欺负我,你是臭地痞,你混蛋~”
“小麦,你是不是胖了点,摸动手感真好~”他在我耳边感喟着。
说着,他竟然真把嘴巴撅过来,看着他红肿的下唇,还在滴着血,另有那副任我宰割的无法模样,我又感觉好笑,又活力,一把推开他,“我不咬了~”
看我无声落泪,宁松涛眼底闪过一片慌乱,赶紧松了手,“掐疼了?”
我站在客堂,狠狠瞪着宁松涛,这一刹时统统的勉强都发作出来。
我快羞死了,伸手推他,可惜,力量在他身上还不如挠痒痒。
“唔,你走开!”我挥动着拳头,疯了一样捶在他身上。可惜他像木头人一样仿佛不怕疼,“拯救啊~”我晓得无济无事,干脆大喊拯救。
“宁松涛,你个臭地痞,你松开我,我有丈夫,有家,你别~”我话没说完,他已经掰开我抠着门框的手指,把我扯了出来,跟着门“嘭”的一声关上,他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落在我的唇上、眼睛,眉心,眉子,耳际。
我护住胸口警戒地看着他,他这模样,我仿佛有点熟谙。
他感喟着,炽热的唇顺着我精美的锁骨向下,“我都饿二年了,让小丫甲等等~”他含混地低喃着,坏坏地将我颤抖的尖端吞入口中,“甜的~”
宁松涛笑得那叫一个高兴,大手扣在我头顶一通揉,把我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我抬手想把他的手翻开,身上的碎布就掉了。
“好啊,现在你胜利了,你抛弃我了,我嫁给别人了,你让我如何办?”我说着又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