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神出鬼没,你现在还能安然坐这儿?”乔泽扭头看了她一眼,“那只烟如何回事?”
“……”路渺有些莫名,“干吗啊?”
他已拽着她手从他衣领下拉了出来,人已翻坐起家,手掌就着肩背上搭着的干毛巾胡乱擦了把,手臂一扬便扔到了一边,另一只手已很天然地拿过她手里的喷头,俯身本身冲刷了起来。
“你不是偷抠了人家半截烟?”
洗头房在屋子里间,门口遮着块厚重的遮光帘。
技术?
“……”路渺惊奇看他。
她也没多想,一把他当浅显客人她内心也没了压力,只是尽责地按着流程来,按完头皮按后颈,按完后颈按肩胛,一下一下的,按了一阵,估摸着差未几了,才拿起喷头,手掌心掬着水,在他肩颈来回擦拭,替他将上面的泡沫擦洗洁净。
这不是她第一次给人洗头,只是能够因为和乔泽熟谙又没特别熟,她手指搓到他头皮时,那种肌肤与肌肤相触的微烫感总让她带了几分不安闲,几次按下去又冷静收回了手指。
路渺应了声“好”,借着低头揿洗发水偷偷看了眼屋外,大伙儿都还在用饭,闲谈,没人重视这边。
“别乱摸。”他说,声音模糊带了丝沉哑。
他亲身过来给乔泽吹外型。
公交车站离这里就五分钟车程。
路渺翻开帘子入内,乔泽就坐在洗头椅上,两手交叉环胸,偏着头,看着她不动。
路渺刚下车不到一分钟,一辆玄色奥迪已“吱”一下在她面前停了下来,车窗缓缓摇下,乔泽偏头看了她一眼:“上车。”
人刚坐定手机便响了。
乔泽已将喷头重新塞入她手中,拿过她手上另一块干毛巾,在湿发上胡乱擦了把,人已先掀帘出去。
“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