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一顿脚又要往里闯,冷无妨院门“咔嚓”一响,从内里锁上了。
“快跑!”辛旗大吼一声。
“报啊,固然报!差人们都忙着呢,二十年前的事儿如何调查?想累死他们?”何仙姑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你别吓我喔!大婶胆量小,把我吓病了你得养我!”
“不会有人拿的,这一带大师都晓得这瓜是我种的。”大叔将鞋子脱下来扔到车上,看他们俩都穿戴红色的球鞋,说道:“前面是稻田,地上满是水,把鞋脱了再走,不然的话,白鞋变黑鞋了。”
“这是谷花鱼,一种鲫鱼。”大叔笑道,“你不晓得稻田里是能够养鱼的吗?蒲月的时候把鱼苗放进秧田,到了八月谷子扬花,鱼吃了谷花今后变得特别肥美,这个时候就是吃谷花鱼的季候了。”
“有人被抓了,把她给供出来了呗。当时那孩子病了,奄奄一息的,半天没找着下家。你大婶抱着他去病院看病,给逮了个正着。孩子腿上有个巴掌大的胎记,亲生父母很快就找到了。”
一会儿工夫,菜上齐了,老夫筹措着给他们倒酒,闵慧不喝酒,只要了一瓶果汁,辛旗将老夫往椅子上一拉,给他斟上一杯:“大叔,我看您酒量不错,来陪我喝几杯吧?”
“哇,何仙姑一家人都好无能啊。”闵慧赞道。
坐了不到二非常钟,三轮车从水泥马路上拐下来,走上了一条狭小的泥地。左边是一大片翠绿的稻田,右边是一片种满青菜的凹地,稻田的前面是一户接着一户的农家,黑瓦白墙,掩映在庞大的芭蕉树中。大叔一边踩车,一边哼着小曲儿,泥地凹凸不平,车上的西瓜一会儿往东滚,一会儿往西滚,恐怕把西瓜颠坏了,辛旗、闵慧只好一脚踩一个,一手抱一个,就像玩杂技普通。
两人在大街上逛了一圈,找到一辆三轮车,车主是位五十来岁的大叔,恰好路过安亚,情愿捎他们一程,辛棋给了他一百块钱。两人因而一左一右地坐在后座的木板上,和一堆西瓜挤在一起。
老夫一听,眼睛顿时亮了,忙不迭地坐下来,接过闵慧递来的碗筷:“哎呀,论理儿呢,大叔不该陪你喝。但是,这二锅头五十多度,我怕你一人喝会醉,还是帮你分担一点儿吧。”说完也不客气,将筷子往桌上一顿,夹了一块牛肉塞进嘴中嚼了起来。
闵慧愣住:“怀化?湖南怀化?”
“我不认得童天海,也没见过他堂弟,手上更没有甚么一岁半的男孩!”何仙姑两眼一翻,身子一歪,将中间的小茶壶捧在手里喝了一口,“不晓得你是从那里听来的动静,这个动静必定是错的。”
“谷花鱼有吗?”辛旗当即说,“红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