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泽伸腿虚踹了他一脚,笑骂:“滚蛋,做梦!”
“……”霍司明被气笑了,低头在他眉心吻了一下,说:“爸爸永久爱你。”
窦泽从速承诺了一声:“顿时来。”
“……没谁,就是打个比方。”窦泽无法,只得主动搂着霍先生的脖子色|诱,长|腿一跨虚坐到他大|腿根儿,舔|着他的脖子用心哑着嗓子说:“霍先生,明天脐橙行不可?”
窦泽被他一句话撩得不可,也不害臊了,抓紧他的头发,说:“你快着点儿,别废话了。”
“……”窦泽绷不住乐,笑骂:“你来由如何那么多?”
霍总只是笑,又拿剃毛刀渐渐把那些毛发的根部谨慎翼翼剃掉,只剩下黑中泛着粉红看着有点害臊的那儿。霍先生笑着赏识了一会儿,评价道:“这下多洁净,看着分量也比之前大了。”
霍司明欠欠地坐在床上看他,说:“男人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承诺了的事如何能说话不算话?”他算是抓|住了窦泽的命脉,窦泽最怕别人说他不爷们儿。
霍先生笑着亲|亲他的手指,不像几年前两人吵架那次,而是非常不要脸又和顺地说:“就是变|态,只对你变|态。”
“我感觉爸爸不爱我。”霍启安的金豆子一颗一颗往下掉。
霍司明取过毛巾帮他擦了擦头发,又叫他趴好,双手沿着他的脊椎骨向下按摩,说:“没事,你躺着不消动,我帮你弄。”
窦泽揍了他一拳:“我毛多硌着你蛋了?”
窦泽伸手隔着裤子抓|住他的蛋瞪他:“那我也给你剃剃。”
霍司明笑着用大手摸了摸|他的眼睛:“嗯,没有。”然后两手撑着他的腋下把光溜溜的小朋友抱到浴缸里,一边往内里放热水一边给霍启安戴上宝宝洗头帽。
“……”霍启安生无可恋地闭上了眼。
霍司明并不躲,笑着说:“我的毛发本来就少。”又回身找到一把尺子似的小硬片儿,说:“你坐着别动,我给你把腿上的东西刮掉。”
霍启安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抱着他的脖子奶声奶气地问:“真的吗?”
霍先生两手抓着他的屁|股笑:“弄完了再脐橙。”又叮咛他:“今后上大众厕所都到隔间里去。”
霍司明愣了愣,问:“如何想起这个?”
“……”霍启安无言以对,那点小感慨刹时消逝得无影无踪,本身捧起浴缸里的水洗了洗脸。
窦泽假装听不懂的模样:“哎哟明天累死我了,你也洗洗早点儿睡。”说着扑倒在床上。
窦泽一边舒畅一边骂他:“霍司明你就是个变|态!”
得了,这下时候地点都有了。
霍司明愣在那儿张了张嘴,窦泽觉得他活力了,有些忐忑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霍司明抱起他,两人叠坐在一起,霍先生叹了口气说:“让豆豆跟你的姓吧,我让小白去办,很快。”他贴着窦泽的脖子吻了吻:“前次你生豆豆的时候那么凶恶,还是不要再冒险了。”
霍启安委委曲屈地、摸干脆地悄悄拽了拽霍司明的衣服,霍司明一边用花洒给他冲头发一边问:“如何了?”
窦泽缩到床脚,一脸誓死不从的架式:“我不,干吗非得刮了啊?我今后还如何上厕所?同事瞥见我那儿光溜溜的如何想?腿毛也刮了,今后连裤衩都不能穿了。”
“晚餐以后洗碗池中间,你默许了。”霍司明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