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明诺诺称是，又说：“我去给他沐浴，一会儿返来刮毛。”
窦泽揍了他一拳：“我毛多硌着你蛋了？”
霍司明愣了愣，问：“如何想起这个？”
霍启安被他弄得满脸都是泡沫，皱着眉也不哭了，抿着嘴伸着舌头噗噗往外吐泡沫：“爸爸，你把泡沫都弄我嘴里了。”
霍启安捧着他的脸亲了亲，窦泽又说：“亲|亲另一个爸爸，爸爸给你沐浴那么辛苦。”
霍启安这才不情不肯地回身也亲了亲霍司明的脸。霍司明看着他蔫头耷脑的小模样儿，笑着从窦泽怀里把他接过来，吻了一下他的眉心，悄悄说：“爸爸很爱你。”
得了，这下时候地点都有了。
霍司明取过毛巾帮他擦了擦头发，又叫他趴好，双手沿着他的脊椎骨向下按摩，说：“没事，你躺着不消动，我帮你弄。”
窦泽被他弄恼了，不玩儿了，一把推开他：“你本身撸。”
窦泽梗着脖子骂他：“我甚么时候承诺你了？”
霍启安委委曲屈地、摸干脆地悄悄拽了拽霍司明的衣服，霍司明一边用花洒给他冲头发一边问：“如何了？”
霍司明笑着冲掉手上的泡沫，帮他擦了擦嘴，又捏着他的鼻子叫他擤鼻涕。霍启安就着他的大手擤了把鼻涕，霍司明用心摊开手叫他看本技艺上脏乎乎的东西，一边回身去盥洗池洗手一边问：“爸爸爱不爱你？”
霍司明愣在那儿张了张嘴，窦泽觉得他活力了，有些忐忑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霍司明抱起他，两人叠坐在一起，霍先生叹了口气说：“让豆豆跟你的姓吧，我让小白去办，很快。”他贴着窦泽的脖子吻了吻：“前次你生豆豆的时候那么凶恶，还是不要再冒险了。”
窦泽假装听不懂的模样：“哎哟明天累死我了，你也洗洗早点儿睡。”说着扑倒在床上。
“……”霍启安无言以对，那点小感慨刹时消逝得无影无踪，本身捧起浴缸里的水洗了洗脸。
当晚睡觉的时候，霍启安小朋友就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要求霍司明给他讲两个睡前故事。霍总讲完第一个，合上故事书，也不说话就那么悄悄地看着他，霍启安被他看得扛不住，小声说：“爸爸我不要听第二个故事了，你不要看我，一会儿我要做恶梦了。”
“合着我只要不说话就是默许？我现在明认想揍你。”窦泽站在厕所门口，不晓得是他跟霍启安学得，还是霍启安学得他，哼哼着哀嚎：“霍总你饶了我吧行不可？”
“……”霍司明哭笑不得，关了手里的花洒，一边涂了洗头膏给他揉头发一边问：“为甚么会这么想？”
霍先生笑着亲|亲他的手指，不像几年前两人吵架那次，而是非常不要脸又和顺地说：“就是变|态，只对你变|态。”
霍启安正在玩具室里摆|弄飞机模型，见来者是霍司明，有点绝望，小肩膀塌下去。霍司明一伸手，他就乖乖从地上爬起来递手过来，霍总看着他垂着的小脑袋，内心柔嫩。霍启安的脸部表面随了他，但那双又圆又亮的大眼睛却像窦泽，脾气也活泼开畅，抖起机警来大眸子子一转一转的。霍司明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瓜，领着他到了楼下的浴室里，一边给他脱衣服一边问：“你是不是不喜好爸爸？”
窦泽搂着他的脖子踌躇了一会儿。霍先生有点儿受不了，都快流汗了：“明天早晨先戴着套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