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明回到主卧,瞥见窦泽刚从浴室出来,腰上只围了一条浴巾,水珠顺着他的腹肌往下落。霍司明盯着他,反手锁上房门,问:“筹办好了?”
“我感觉爸爸不爱我。”霍启安的金豆子一颗一颗往下掉。
霍司明并不躲,笑着说:“我的毛发本来就少。”又回身找到一把尺子似的小硬片儿,说:“你坐着别动,我给你把腿上的东西刮掉。”
窦泽下楼的时候,他们已经洗好了,霍司明用浴巾包起洗得香喷喷的霍启安,叫他坐到马桶盖上,正在给他吹头发。霍启安像个被蹂|躏过分不幸兮兮的玩偶,低头沮丧无精打采,见窦泽过来立即伸手要抱,窦泽抱着他亲了亲,说:“亲|亲爸爸。”
一个小时以内,这座屋子里前后有两小我被霍先生弄得生无可恋,一个是霍启安小朋友,另一个是小朋友他爸。
窦泽看着冲刷洁净光溜溜小麦色的下|半|身,一脸快哭了的神采,霍司明抱着他亲了亲:“光溜溜的多舒畅。”
窦泽叹了口气:“算了,都是天意,现在女的怀个孕都那么难,我一个男的还真当本身天赋异禀呢。”
“晚餐以后洗碗池中间,你默许了。”霍司明看着他。
这场交|欢畴昔几个月,两人各种体|位试了个遍,送子观音却不给面子了。几年畴昔,直到霍启安小学毕业,窦泽的肚子也没动静。
窦泽被他一句话撩得不可,也不害臊了,抓紧他的头发,说:“你快着点儿,别废话了。”
两人的身材紧紧贴在一起,蹭来蹭去模糊有欲套,窦泽又拦他:“我还是想再生一个。”
霍总笑着点点头,拿着小剪刀去剪他两腿中间的毛,那边太敏感,没用脱毛膏,窦泽忍不住合了一下腿,说:“你可谨慎点儿,别伤着它,娇|嫩着呢。”
霍启安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抱着他的脖子奶声奶气地问:“真的吗?”
当晚睡觉的时候,霍启安小朋友就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要求霍司明给他讲两个睡前故事。霍总讲完第一个,合上故事书,也不说话就那么悄悄地看着他,霍启安被他看得扛不住,小声说:“爸爸我不要听第二个故事了,你不要看我,一会儿我要做恶梦了。”
窦泽又想打他,霍司明搂着他挪出浴室,把他推倒在床上,冲动地去亲他。
这回轮到霍司明不干了,他制住窦泽的腰,问:“你忘了生豆豆的时候受获咎了?”
霍司明诺诺称是,又说:“我去给他沐浴,一会儿返来刮毛。”
窦泽被他弄恼了,不玩儿了,一把推开他:“你本身撸。”
“如何会忘?当时是因为压力太大了。”窦泽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骑在他腰上说:“此次甚么压力都没有,还能出事儿?”他弯下腰去,啄了啄霍司明的嘴唇,说:“霍总,你明天就躺着享用吧。”
“不嫌弃,就是想感受一下你光溜溜的手|感。”霍司明伸手解了他的浴巾,暴露窦泽兴旺的下|体。“看来已经做好筹办了。”霍总伸手从床头柜取出早就筹办好的东西,又用凉凉的指尖拨了拨窦泽的那儿,说:“你躺着别动,不疼的。”
“……爸爸是不是……是不是不喜好我?”霍启安像是鼓足了勇气,垂着眼睛不敢看他,过了一会儿,睫毛一颤一颤地沾了泪花,撇着粉|嫩嫩的嘴角问:“我是不是不是爸爸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