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杀手回道。
“没空跟你细说,先出险再说。”亦天航顾不得右肩伤势,急道。
亦天航闻声转头看去,倒是一女子,固然黑纱遮面,但那俊眼修眉、削肩细腰,另有那鼓起的胸部无一不在说着:“本人不是甚么中间,而是女侠。”
那官兵也瞥见了老者,两边都是一愣,众官兵各自迷惑:“这杀手是脑筋坏了?怎在此处呆若木鸡普通?莫不是要束手就擒?”
“禀大人,那长幼难缠的很,几个弟兄都没了,只我活着,不过幸不辱命。”亦天航抬高嗓音回道。
“哼,胆量不小,竟敢刺杀朝廷官员。”充满讽刺的声音本身边响起。
“那、那吴大人与韩兄有约,如果彻夜到手,可于城守府后院正房堂屋外轻叩房门,三急两缓为讯,吴大人明日自会派官兵前来此地措置后事。”
亦天航走投无路,倒是仍不见师父来援,这院中厮杀声早该引发老叫花子的警悟。
“快追!莫要走了要犯!”那吴城守已闯出屋来,大喝道。
“本来如此。”亦天航冷哼一声,倒是一剑成果了这最后一个杀手。
这睡着的黑衣人恰是那老叫花子。
亦天航抵门靠墙站立,摸索地问道:“吴大人这是何意?”
“你等受何人教唆?为首的那人但是北苍派弟子?”老者持续问道。
“中埋伏了!快走!”亦天航一把拽住老者便要跑,却觉肩膀疼痛难忍,扭头一看,右肩上竟插着一根弩矢。
“哈哈,本日要你插翅难逃!”屋中吴城守猖獗大笑。
老者也反应了过来,心中痛骂:“好啊,臭小子,竟敢如此坑害老夫,那女子只一句话便跟人走了,真是见色忘师!还把这一群凶神恶煞的官兵丢给老夫,的确是欺师灭祖!”
丑时,嘉武城城守府,后院院墙外。这城守府前院是府衙,后院便是城守及家眷居住的宅邸。
“好,去吧。”
这官兵之间的共同确是出人料想,长枪在前,刀剑在后,弓弩在侧,任你武功再高也难逃性命。
老者转头就跑,数十追兵追着老者远去。
“抓好!”一声轻喝自西配房屋顶传来,只见一黑衣人立在那屋脊上,两手拽着铁链。
“有何凭据?”亦天航自不会因这杀手三言两语就肯定那吴城守是背后店主。
这长幼二人此时已是换上了杀手的夜行衣,院中又黑漆漆一片,恰好行事。
持枪官兵见亦天航近身,抽枪急退,亦天航才要起家,却见又十余把刀剑砍来,只得当场再滚,好不狼狈。
亦天航也不踌躇,一把抓住链子,便被拽飞了出去。
“吴大人这是要杀人灭口?”亦天航持续问道。
老者不再发问,亦天航瞅了瞅漫步到一旁的肮脏师父,倒是上前持续向杀手问道:“姓吴的为何要杀我二人?”
有劲弩威慑,亦天航不敢攀爬屋顶,情急之下只得向前打了个滚,躲开刺来的长枪,滚到了一众官兵脚下,暗道:“臭老头如何还不来援手?”
“韩大侠这说的那里话,你等五人见财起意,殛毙我嘉武豪杰乞儿师徒,却又来暗害本官。”
“呵,这老的也没个端庄。”黑衣女子不屑道。
“嗯,徒儿向来服膺于心,为我仇者,斩尽扑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