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玉衡看着小师妹如此悲伤,也不知该说甚么好,只得安抚道:“霜儿莫要心急,这江湖流言胡说八道、捕风捉影的多了去了,不要当真,亦兄弟岂是那种招蜂引蝶、风骚成性的登徒荡子?更不成能做出如此荒唐事,以师兄我的猜测,这私奔一事必定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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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依雪见亦天航将她护在身后,心中一阵悸动,看着身前这威武的身姿,竟一时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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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唐万雄肝火中烧,一顿吼怒以后,俄然想起家边另有一人,似是顿觉失态,一收气愤情感,平和地对身边那人说道:“唐瑛、唐琼伤重未愈,此事还得劳烦齐老,传令雒城统统弟子马上解缆,找寻依雪。”
却说当日亦天航掳了唐依雪纵马疾走,倒是慌不择路往嘉武方向去了,二人往南奔了数十里路,亦天航便觉头晕目炫,细一检察,竟是腹部中了一镖,身上多处暗器擦伤及剑伤,之前斗争厮杀时未曾顾及,现在已是毒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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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邻近青城山,你等竟敢在此行凶,不知你是无知蠢货还是嫌命长了!”唐依雪底子就不惧这等贼寇,便开了口。
唐依雪这一说话不要紧,那大汉两眼放光大喜道:“弟兄们,这里竟然另有个女扮男装的傻娘们~哈哈,你二人还真是够胡涂的,这里离着青城山上百里路呢,哈哈,彻夜真是收成颇丰,杀了这小子,留下那娘们好好欢愉一番!”
这点点滴滴、恩仇纠葛,只怕此生再也割不竭、理不清了。
余巳仁闻言白了邢宗良一眼:“哼,光天化日玷辱我妹子明净,谁知我妹子是不是为了女人家的清誉愿意跟了他。”
唐依雪暗道:“此人一身伤痕,触目惊心,刚才乍一看,竟模糊感觉此人一身杀伐之气,像是从炼狱而来,如同经历过无数次疆场厮杀普通!此人不过二十余岁年纪,到底是何方崇高?”
唐依雪见亦天航一头晕倒,脸上闪过一丝嘲笑,便放心运功解穴,只待解了穴道便杀了面前这登徒子。
天气渐暗,唐依雪已是香汗淋漓,终究将穴道解开,站起家来略一活动生硬的四肢,低头看了看面前阿谁光着上身的小贼,俯身拾起流光剑便要一剑刺下,却俄然想起与亦天航的各种纠葛,又是心头一悸,略有不忍,手握宝剑竟颤巍巍难以刺出,挣扎了好久终是下不了手,剑从手中跌落,两行清泪沿脸颊滑过。
“但如齐老所言最好,如果依雪伤了一点外相,本门主誓将那小贼千刀万剐!”
邢宗良余光偷瞄了余巳仁一眼,暗自偷乐,这邢宗良自从传闻了这事,每天跟捡了钱似的,逢人便说他兄弟亦天航把唐门大蜜斯给拿下了,现在又怎会顺着余巳仁,只见其满脸坏笑地对付道:“老余你也忒谨慎眼了,亦兄弟那般豪杰人物,你雪妹子跟了他又有何不当?”
亦天航低头清理伤口,倒是晕眩更甚,这身上多处剑伤尚未措置,如果伤口传染,结果不成设想,可现在浑身有力,如果就此昏倒,等唐依雪穴道自行解开,只怕小命不保。
古墓初见,刀剑相向,都欲置对方于死地,却莫名其妙被其挟持有了肌肤之亲。
想到此处,亦天航便要穿衣骑马分开,刚站起来走了没几步,倒是一头栽倒在唐依雪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