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的家里都快解不开锅啦!老婆孩子还在等米下锅呀!”
舒赫德倒是不睬会世人,嘲笑道:“你们白纸黑字和李贼商定字据,还能有假,遵循大清法规,尔等勾搭反贼,轻则杀头抄家,重则诛灭九族!”
见已经达到目标,舒赫德一改方才冷酷严厉之情,坦笑道:“实在本将军也信赖各位是被冤枉的,乃是被李贼所迫,但是空口无凭,若要人信赖你们是冤枉的,还需求拿些诚意出来不是?”
“我捐五十两!”
“我黄家愿捐军粮五十石!”
舒赫德一说话,南阳总兵保宁等一干将佐便当即止声,停止了喧华。
“将军大人,我愿捐银一万两!”
“我捐五千两!”
福康安和舒赫德也不是傻子,这类把戏他们当然很清楚,这些士绅和富商清楚就是不想掏银子,用心敷衍。
就在世人被现场的清兵鼓噪而心惊胆战之时,定南将军舒赫德终究开腔了。
“是啊!如果不捐,动则灭门之祸!我等也是迫于无法呀!”
可舒赫德接下来的话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让世人傻眼。
有了陈金元这个带头的,其他的贩子和士绅也都反应过来,为了脱身纷繁从身上或者怀里取出银子和银票,并宣称情愿助饷。
“我军虽军纪严明,但是也不能饿着肚子兵戈,眼下军中缺粮却饷,远水解不了近渴,唯有靠着襄阳府众位贤达为我军排忧解难,筹措粮饷。方才诸位也是慷慨解囊,但是就这点银子的确太少,底子没法满足四万多如狼似虎的官兵每日所需,还请各位贤达为我军凑得三月粮饷,以助我雄师早日剿除乱贼如何?”
“请将军大人明鉴呀!”
不过,在舒赫德看来,面前的这群人倒是鄙吝非常,的确堪比铁公鸡,顿时就变了神采。
襄阳府最大的布匹、绸缎贩子陈金元现在一咬牙,取出几张银票大声叫唤道:“大人,我陈家愿捐饷五百两银子!”
南阳总兵保宁见状倒是忍不住了,上前用脚踹了踹跟前的银堆,痛骂道:“他娘的,你们一个个家财万贯的,一共才捐这点而银子,打发叫花子吗?我们四万多将士今后莫非整天吃灰吗?”
因为身上没这么多现银,世人纷繁要求回家自取,送到虎帐总来。对此,舒赫德倒是没有反对,答应回家取银子解送到大营,他也不怕这些人跑了,眼下这些人还得靠他来脱罪,毕竟这“通贼”的罪名一旦坐实,那结局可就悲惨了。
“襄阳祥盛钱庄店主武安吉,勾搭反贼,输银二十万两,商定今后偿还,并立字据为证!”
话毕,一个清兵就用托盘将一本名册给呈了上来。
说罢,杨克信“刷啦”一下拔出腰间配到,只见明晃晃的腰刀在太阳光的晖映下闪闪发光,顿时一股寒气在宴席中满盈开。
“各位都是襄阳府的贤达,定然都是心向朝廷的,此次本将军率雄师南下剿贼,与民秋毫无犯,更是军法严明,不得作奸不法,不然军法处置,岂能与那李克青贼寇普通行动,混作一谈!”
接着,嘲笑道:“依我看,还不如我们自个儿带人上门去获得了,省的费事!”
一干士绅顿时被舒赫德的要价给吓了一大跳,纷繁出言表示粮饷太多了,本身家里也很困难,实在拿不出来,以各种体例对舒赫德表示了直言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