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黄记粮行贩子黄三齐,勾搭反贼,输粮两万石,并立下字据与贼商定今后偿还!”
“请将军大人明鉴呀!”
“是啊!如果不捐,动则灭门之祸!我等也是迫于无法呀!”
接着,周遭的清兵纷繁取出兵器,将世人围住,一副即将脱手的架式。
有脑袋瓜子转得快的从速向舒赫德输诚。
一时候,在场的众士绅和大户们纷繁叫穷,哭天喊地的,叫苦起来一个比一个惨。
可舒赫德接下来的话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让世人傻眼。
“我军虽军纪严明,但是也不能饿着肚子兵戈,眼下军中缺粮却饷,远水解不了近渴,唯有靠着襄阳府众位贤达为我军排忧解难,筹措粮饷。方才诸位也是慷慨解囊,但是就这点银子的确太少,底子没法满足四万多如狼似虎的官兵每日所需,还请各位贤达为我军凑得三月粮饷,以助我雄师早日剿除乱贼如何?”
舒赫德倒是不睬会世人,嘲笑道:“你们白纸黑字和李贼商定字据,还能有假,遵循大清法规,尔等勾搭反贼,轻则杀头抄家,重则诛灭九族!”
襄阳举人王德业更是吓得屎尿一齐下,黄色的尿液从裤管里逆流直下,流了一地,一股刺鼻的尿骚味顿时散开。
“所谓借券底子就是李贼玩的把戏,邀名之举,明为‘借’实则是‘抢’啊!”
不过,在舒赫德看来,面前的这群人倒是鄙吝非常,的确堪比铁公鸡,顿时就变了神采。
“将军大人,我愿捐银一万两!”
“大人冤枉啊!都是那李克青逼迫捐饷!”
福康安和舒赫德也不是傻子,这类把戏他们当然很清楚,这些士绅和富商清楚就是不想掏银子,用心敷衍。
“我捐五千两!”
甚么?三个月的粮饷,四万多人,起码也得六十万两银子和两万石粮食,折分解银子也得过七八十万两啊,这不是要了我们的老命吗?
一个个名字被念出来,无一不是在襄阳府名誉和身家不菲之人,而这些人现在全都在宴会上。场内的士绅、富商听到本身的名字上了黑名单,现在全都慌了神,吓个半死,纷繁跪地叩首告饶。
“我黄家愿捐军粮五十石!”
“稍安勿躁!”
舒赫德此言一出,那些富商、士绅们顿时吓的魂儿都丢了,纷繁哭爹喊娘,求爷爷告奶奶的告饶,有些胆儿小的当场就吓晕畴昔了。
就在世人被现场的清兵鼓噪而心惊胆战之时,定南将军舒赫德终究开腔了。
......
“我捐粮一千石!”
一干士绅顿时被舒赫德的要价给吓了一大跳,纷繁出言表示粮饷太多了,本身家里也很困难,实在拿不出来,以各种体例对舒赫德表示了直言回绝。
“襄阳祥盛钱庄店主武安吉,勾搭反贼,输银二十万两,商定今后偿还,并立字据为证!”
不一会儿,地上就堆了很多现银和银票,加起来足有一万多两白银,堆着像一座小山似的,看起来目炫狼籍,这么多银子对凡人来讲的确是一笔不小的财产。
有了陈金元这个带头的,其他的贩子和士绅也都反应过来,为了脱身纷繁从身上或者怀里取出银子和银票,并宣称情愿助饷。
福康安等了半晌却见无人应对,扫视了一眼世人,只见世人全都低着个头,一言不发,顿时怒道:“你们方才不都自称忠于大清、忠于朝廷的义贩子、义士吗?如何,这会儿朝廷的军队有了难处,要你们捐助些粮饷就让你们难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