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君不见襄阳之事乎!”
想到这里,李克青俄然灵机一动,先前在南漳抓了一万多清军俘虏,对于这些俘虏的措置也很让李克青头疼,这些大家数太多,既不能被收编,又不能全杀了,每天白吃白喝,还得分兵把守。
舒赫德摇点头,看了一眼长相还略显稚气的福康安,心道:“固然此子天赋异禀,很有将才,可毕竟还是年青了些!”
不过,这荆州城的护城河又深又宽,且在城头清军的火力覆盖之下,如果想填平此中一段数百米的河面,必定要支出不小的伤亡。
固然陈祖辉的西路军全军淹没,可只要力保荆州城不失和城中上万旗人家眷的安然,再加上本身光复襄阳府的功绩,皇上临时还不至于夺了他的帅位。
现在恰好派上用处,让这些人去填河不恰好,阐扬这些清军俘虏应有的感化!
“长湖已是荆州核心,度过建阳河就是荆州城了!这李贼流窜的速率也真够快的!”
“嗯!只要我们死守不出,到时定南将军雄师一到,贼寇天然退去!”
不等福康安接话,舒赫德扭头对一旁亲兵道:“传令下去,全军明日五更做饭,全军开赴!追击流寇!”
荆州城下,李克青望着巍峨的荆州城墙,以及城上的清军,不由有些望城兴叹,不过对于这些看似坚毅的城墙,李克青却有体例,这个别例也是后代承平军攻城的惯用伎俩,那就是用密封的棺材板装满火药,发掘隧道炸塌城墙!当年承平军里有很多人都是矿工出身,对于发掘隧道,预设火药很有一套,承平军能顺江东下,连克武昌、南京等坚城都是用此惯用伎俩,百试不爽!
福康安接话道:“大人无需多虑,李贼就算是到了荆州城下又如何,铁打的荆州城,贼寇想必破城也不轻易,我军现在粮饷充沛,如果荆州城能对峙些许光阴,我军与城中守军里应外合,定将流贼围歼于荆州城下!”
其城墙周长达二十余里,高九米不足。公分为三层,内里是水城,中间是砖城,内里则是土城,城内更有满城。
绰和诺点点头,对张方理的安排很对劲,叮咛道:“这几日,你我轮番在城上巡防,且不成让贼寇钻了空子!”
护城河全长万米,宽三十多米,水深三四米,西通太湖,东连长湖,城脚条石缝中灌溉糯米浆,因此城墙特别坚毅。荆州城墙设有瓮城、敌楼、战屋、炮台、藏兵洞、复城门,防备体系完整,向来易守难攻!
舒赫德眉头紧皱,对于李克清进军速率之快,仿佛有些吃惊。
乾隆三十七年玄月初六,贼连克荆门、安陆、当阳、等二府十余县,杀州、府官员及士绅数十人,大掠州府。
望着身前巨幅湖北舆图,舒赫德低头沉吟,不晓得流贼现在已经到了甚么处所,若我是李贼,必定要乘势攻打荆州才是。
城楼上,荆州将军绰和诺望着城外密密麻麻的光复军军帐,如堕冰窖,一旁的荆州知府张方理更是不堪,年过六旬的他两腿直颤抖抖,被城外光复军的步地吓个不轻。
乾隆三十七年玄月初九,流贼李克青、韩冰儿、宋之清等贼首裹挟十余万乱民大掠荆州府,百姓、士绅纷繁入城出亡,贼势滔天,湖广腐败......。
※※※
因为先前在南漳四万多官军全军淹没,全部荆州城现在已经是无兵可用,除了跟从绰和诺逃回荆州的一千多残兵,城内的衙役、巡丁以及满城内的能拿得动兵器的旗丁都被派上了城头,勉强凑了四千多人漫衍在宽广的荆州城墙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