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凯风想着林飞然那双白净纤细的手,好笑地问:“你打过架吗?”
连抵在林飞然屁股上的那啥都特别精力!
林飞然惊了:“连功课本你都不放过!”
弹钢琴对指甲的长度有要求,指甲不敷短的话指尖轻易在琴键上打滑,弹着不顺手。
真改邪归正的顾凯风佯做诚心道:“今后稳定摸了。”
那天被告白强吻以后他真的不想再和顾凯风睡一张床了,但这两天林飞然沉痛地发明这类事并不是本身能决定的,在赛过性的武力面前他能做的挑选只要“抱在一起睡的时候用正面对着顾凯风还是用后背对着顾凯风”,别的都没得选,又不敢撕破脸……
下周二就是期中测验,比来这大半个月中产生了很多事情,让林飞然的精力一向有些分离,如果再不尽力他此次期中考的成绩八成要下滑,以是测验前的这一周林飞然筹算突击学习一下。他归纳了目前本身亏弱的方面,筹办有针对地各个击破。顾凯风也明白期中考前一周不好瞎玩瞎撩,就算本身不想考好林飞然还想呢,因而他这几天总算略微收敛了些,没如何搞事情。
林飞然之前已经在网上和想收养小奶猫的人筹议好了,筹办在周日一天把小奶猫全交代出去,那周六回家的时候就必定要带着这四只猫了,林飞然怕带猫回顾凯风家不太好,正想问,顾凯风便先一步问他了:“宝贝儿,这周末去你家如何样?”
哪有带人回家玩却让客人干活的事理!
林飞然脸微微一红,抱怨道:“我那天好不轻易把被塞被罩里了,成果抻平一看,长宽反了,气得我想打人。”
林飞然气得用屁股狠狠敦了一下床板,裹着被子一回身,正对着顾凯风, 构和普通慎重其事道:“你今后不准再那样了, 嘴上占我便宜我就……谅解你了,但是不准再乱摸我。”
假改邪归正的然哥严肃地点点头,把被子放下,不安闲地整了整混乱的上衣,持续埋头做数学题。
林飞然一颤抖,缓慢抽回击揣进裤兜里大步走回客堂。
我特么刚才竟然没辩驳!?我脑筋里在想甚么?
顾凯风刮了下林飞然的鼻尖,语声含混道:“我的小少爷,你会干家务吗?”
“能瞥见江。”林飞然伸手向远方指,“好欠都雅?”
林飞然翻了个白眼:“五音不全不是能练好的,你那调都跑破天涯了,神仙也拿你没体例。”
顾凯风幽幽道:“想睡,没睡着,就听你在上铺和被罩斗争了。”
“今后老公手把手教你练字。”顾凯风说,“你嘴把嘴教我练歌。”
“我不!”林飞然兔子似的蹿下床,顶着一头乱发一溜烟儿地跑出去洗脸刷牙了。
“够了啊你!”林飞然回身捂住顾凯风的嘴,但是刚捂了一秒钟就被舔了一下。
林飞然把着阳台雕栏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全部肺都活了,他眼睛亮晶晶地回身号召顾凯风:“你过来。”
“宝贝儿来掰。”顾凯风抓着林飞然的手腕往下拽,边拽边指导,“掰的第一步是用两只手别离握紧……”
林飞然顿时很想把他从阳台上扔下去!
“今后全都我干,你这么标致的手如何无能活儿。”顾凯风趁机表忠心,抽了张纸哈腰把琴凳擦洁净了,道,“你就卖力给我唱歌操琴。”
比如你为甚么俄然断念塌地地爱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