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然顿时很想把他从阳台上扔下去!
哪有带人回家玩却让客人干活的事理!
“别吹气……”林飞然耳朵一热,被那口气儿吹得半边身子都酥了,本能地把头歪向另一边想让耳朵离顾凯风远一点,成果却暴露了一截白净的脖子,顾凯风刹时抓住机遇低头啃了一口。
顾凯风在客堂环顾了一圈,从钢琴上面搬出琴凳,道:“不消你。”
的确丧芥蒂狂!
林飞然气得用屁股狠狠敦了一下床板,裹着被子一回身,正对着顾凯风, 构和普通慎重其事道:“你今后不准再那样了, 嘴上占我便宜我就……谅解你了,但是不准再乱摸我。”
下周二就是期中测验,比来这大半个月中产生了很多事情,让林飞然的精力一向有些分离,如果再不尽力他此次期中考的成绩八成要下滑,以是测验前的这一周林飞然筹算突击学习一下。他归纳了目前本身亏弱的方面,筹办有针对地各个击破。顾凯风也明白期中考前一周不好瞎玩瞎撩,就算本身不想考好林飞然还想呢,因而他这几天总算略微收敛了些,没如何搞事情。
林飞然眸子一转,心虚道:“必定打过啊。”
被撩风俗了的林飞然:“……”
社会你然哥, 非常残暴, 并不好惹。
林飞然一觉醒来,展开眼睛怔了半晌,捂着屁股嗷地一声弹了起来。
顾凯风刮了下林飞然的鼻尖,语声含混道:“我的小少爷,你会干家务吗?”
很快,又到了周六。
弹钢琴对指甲的长度有要求,指甲不敷短的话指尖轻易在琴键上打滑,弹着不顺手。
我特么刚才竟然没辩驳!?我脑筋里在想甚么?
说着,林飞然扭头哀怨地盯着顾凯风:“还不快感激室友不杀之恩?”
“再看会儿。”顾凯风从前面搂住林飞然,用两条手臂环住林飞然的胸口和腹部,又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冲着那小巧的耳朵呵气,问,“和缓吗?”
“寝室在哪,我简朴清算一下。”顾凯风跟出去,关上阳台门,脱掉礼服外套挽起袖口。
顾凯风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吃了药以后美滋滋地抱着林飞然睡了一宿,第二天凌晨起来就生龙活虎了。
顾凯风抢过指甲刀,按着林飞然的肩膀让他坐回琴凳上,本身单膝跪地,不容顺从地牵过林飞然的右手,柔声道:“我给你剪。”
“今后老公手把手教你练字。”顾凯风说,“你嘴把嘴教我练歌。”
“宝贝儿来掰。”顾凯风抓着林飞然的手腕往下拽,边拽边指导,“掰的第一步是用两只手别离握紧……”
趁机摸小手摸到爽!非常的机灵!
洗漱换衣喂猫结束,两人吃了早餐就去上早自习。
某个部位被碰触时产生的奇特感受仿佛并没有跟着碰触的停止而消逝, 林飞然攥紧拳头, 用指甲嵌入掌心的痛感摈除脑海中“仿佛很舒畅”的猖獗设法,随即裹紧身上的小被子, 幽幽道:“我脾气真是太好了……随便把我换小我,你坟头草必定已经三米高了。”
“够了啊你!”林飞然回身捂住顾凯风的嘴,但是刚捂了一秒钟就被舔了一下。
顾凯风幽幽道:“想睡,没睡着,就听你在上铺和被罩斗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