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寝室里那些早就走了。”林飞然道。
“操,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寝室里那些鬼每天看着我们?”顾凯风想起林飞然刚才说过寝室里有十六只鬼,再想想本身在寝室曾经对林飞然做过的那些事,一贯厚脸皮的顾凯风几近有了一种没脸回寝室的感受!
“道滑,怕你摔了。”顾凯风一本端庄道。
而埋没于其间的东西,便也跟着它两侧如许的行动而窜改着形状,在拉伸到极致时伸开一点孔洞,又在堆积到一起时闭合了。
这时,顾凯风冷不丁地抛过来一句:“屁股和大腿根磨疼没?”
顾凯风眸色一暗,狼似的把一样刚穿好衣服没几分钟的林飞然剥了个精光,从嘴唇一起舔吻到脚背,林飞然听话得不可,老诚恳实地躺平任亲,喉咙里时不时收回两声绵软撩人的呻.吟。见顾凯风状况差未几了,没等他开口,林飞然便非常主动地翻了个身,用白净挺翘的小屁股对着顾凯风,随即又拿过一个枕头抱在怀里壮胆。
“刚到十秒的时候有甚么感受吗?”林飞然猎奇地问。
这实在也不能全怪顾凯风,毕竟从小到大喜好过他的人太多了, 不免会让他产生一些自恋的偏向, 感觉别人很轻易就会喜好本身。
何况,对于顾凯风来讲真正要命的还在前面呢。
“焦急了?”顾凯风低低地一笑。
顾凯风把光滑剂的开口对准林飞然的身材,用力一捏手中的软瓶,那黏稠透明的浅粉色液体便不要钱一样从瓶口汩汩流了出来,液体滴在那鼓起的小山上,又被重力牵引着流淌向深谷的方向,没多一会儿,林飞然身下的床单都被渗入了,光彩诱.人的液体包裹着少年紧致光滑的皮肤,反射着壁灯的光芒,显得晶亮而色气。
就是他家里那群痛心疾首的老祖宗鬼……
固然走之前估计也没少看,但这么轻易让人痿的事林飞然决定还是单独接受!
“有。”顾凯风拿过林飞然手边的光滑剂拆开包装,“感受身材一下变暖了。”
实在林飞然装傻不提直接翻畴昔还好,这么翻来覆去地提,顾凯风的难堪反倒以指数倍增加了。
“……传闻第一次从背后会比较不疼。”林飞然想也晓得本身刚才阿谁行动有多主动,话一说完便咬着嘴唇把脸埋进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