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见状展颜一笑:“阿烈,你是站在我这边的,是吧?”
阿烈闻言,心中虽还是不解,但还是愣愣地点了点小脑袋。
本来这明艳动听的绯色宫装美人不是别人,恰是我们的老熟人——前儿个将将因在宫外大肆传播卫子夫丑闻,而被刘彻贬斥为夫君的昔日合欢殿的仆人田美人、田彩蝶是也。
长信宫
“呵呵,我道是谁大寒天里也不怕冷坐在这凉亭中发楞呢,本来是田美人,田姐姐呀,哦,不对不对,看我这记性,呵呵,姐姐现在可不是甚么美人了,前儿个陛下但是已然下旨将姐姐你贬作了夫君哩,你看mm这记性,真真是该打!现在呀,应当称呼尔为田夫君才对哩,田夫君,你说本宫说的,是也不是呀?!啊哈哈哈……“
田彩蝶寻名誉去,只见一名粉色宫装美人娉婷走来,一边走,还一边掩唇不住轻笑,俏脸就是一板,如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猫儿般炸毛了:
“姑母~~,蝶儿我是内心有委曲无处诉啊,呜呜呜……”一旁的田彩蝶以帕掩面不住抽泣,“表哥一心宠着卫子夫阿谁贱婢,为了她对我大发雷霆、又是贬斥又是禁足的,弄得我成了全部后宫的笑柄。现在好了,连那魏其侯的小庶女窦氏,都敢来挖苦于我。真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呀,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啦!呜呜呜……”
“回美人的话,田夫君以下犯上,冒犯宫规,按宫计规定可杖责!”一旁的教养嬷嬷眼皮都未曾抬,一脸严厉地板着脸道。
“禁足?你现在不是还是活蹦乱跳地在哀家这里闲逛么?还一向闹腾得不可!”王氏被本身这娇蛮的侄女儿给气乐了,没好气隧道,一边说,一边重新给田氏递了方帕子:“喏,拿去擦擦眼泪吧!擦完了从速回宫去!”
太后王氏怠倦地揉了揉本身已是有点青筋崛起的额头,不耐隧道:“好了,彩蝶,你到底还要念叨多久?哀家的头都被你念叨得疼起来了!”
“哼,我道是谁呐,本来是窦氏你呀!如何,见我现在过得不甚好,连你这个上不得台面的阿猫阿狗也想来挤兑挖苦我了?哼哼,你也配?!”
“你给本宫趁早打住吧!妄言妄议,向来就是宫闱当中最最忌讳的,如何,你还嫌此次的苦头吃得还不敷?!”王氏闻言轻拍田氏的额头斥道:“别人能够奉迎献媚皇上,那是别人的本领!你与其老是看着眼馋,说些有的没的的酸话儿,倒不如好生想想,如何挽回皇上的圣心吧!”(未完待续。)
明艳动听的绯色宫装美人闲坐于凉亭一隅,呆愣地望向远处成峦叠嶂的假山、顽石单独入迷,神情蕉萃而哀怨。俄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如银铃般的清悦笑声将其从呆怔中唤醒:
“恨?我为甚么要恨他?因爱生恨吗?呵呵……”阿娇闻言捂住嘴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半晌,才正色道:“我对他呀,是无爱亦无恨的那种。我向来就不但愿获得我们天子陛下的甚么宠嬖和怀念。阿烈,我只想在这后宫好好地活着、过上我想要的糊口,你懂吗?”
“姑母~~”田彩蝶闻言忙三下两下地擦干了眼泪,拉着王氏的衣袖不依不饶地撒起娇来:“您是不晓得,那姓窦的小庶女现在竟是也抖起来了咯,啧啧!真没想到,她自一入宫便不受宠,竟然也能有咸鱼翻身的一天!”说到这里,田彩蝶撇了撇嘴,不屑隧道:“呸,提及来她为了争宠,也真够下作的,啧啧,一个轻贱胚子,趁着卫子夫那贱婢大着肚子,不能侍寝,她倒抓住了机遇没脸没皮、寡廉鲜耻地献媚奉迎天子表哥,这还真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