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道是谁大寒天里也不怕冷坐在这凉亭中发楞呢,本来是田美人,田姐姐呀,哦,不对不对,看我这记性,呵呵,姐姐现在可不是甚么美人了,前儿个陛下但是已然下旨将姐姐你贬作了夫君哩,你看mm这记性,真真是该打!现在呀,应当称呼尔为田夫君才对哩,田夫君,你说本宫说的,是也不是呀?!啊哈哈哈……“
“禁足?你现在不是还是活蹦乱跳地在哀家这里闲逛么?还一向闹腾得不可!”王氏被本身这娇蛮的侄女儿给气乐了,没好气隧道,一边说,一边重新给田氏递了方帕子:“喏,拿去擦擦眼泪吧!擦完了从速回宫去!”
“你给本宫趁早打住吧!妄言妄议,向来就是宫闱当中最最忌讳的,如何,你还嫌此次的苦头吃得还不敷?!”王氏闻言轻拍田氏的额头斥道:“别人能够奉迎献媚皇上,那是别人的本领!你与其老是看着眼馋,说些有的没的的酸话儿,倒不如好生想想,如何挽回皇上的圣心吧!”(未完待续。)
田彩蝶寻名誉去,只见一名粉色宫装美人娉婷走来,一边走,还一边掩唇不住轻笑,俏脸就是一板,如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猫儿般炸毛了:
“是他花心多情、多有萧瑟于你,你遂是以对他悲观绝望,继而有些恨上他了么?”因爱生恨嘛!这个他懂啦,仙界里很多怨侣还不是如许,啧啧。
说完,还悄悄拍了拍田氏的香肩,便在一众宫人前呼后拥的簇拥下娉娉婷婷地分开了。
明艳动听的绯色宫装美人闲坐于凉亭一隅,呆愣地望向远处成峦叠嶂的假山、顽石单独入迷,神情蕉萃而哀怨。俄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如银铃般的清悦笑声将其从呆怔中唤醒:
“嗯,女人,你放心吧,不管你想要甚么,待本君法力规复,本君都会助你达成所愿!”阿烈闻言忙拍着小胸脯再次信誓旦旦地包管道。
阿娇见状展颜一笑:“阿烈,你是站在我这边的,是吧?”
“姑母~~,蝶儿我是内心有委曲无处诉啊,呜呜呜……”一旁的田彩蝶以帕掩面不住抽泣,“表哥一心宠着卫子夫阿谁贱婢,为了她对我大发雷霆、又是贬斥又是禁足的,弄得我成了全部后宫的笑柄。现在好了,连那魏其侯的小庶女窦氏,都敢来挖苦于我。真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呀,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啦!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