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闻言,眉头蹙得更紧了,一脸猜疑的道:
平阳公主府
“你……”秋心闻言,被气得神采乌青,一根手指抖抖索索的直直指着阿玥,瞋目而视。而阿玥,只是不屑的撇了撇嘴,便径直转过身去,只留给前者一个背影。
“平阳她……已是到了这个境地了么?本宫如何向来未曾听闻?”
自最后一任丈夫——上一任长平侯卫青逝后,平阳公主刘婧便带着一众亲随迁回了暮年今上为其补葺的府邸——平阳公主府中,今后深居简出,近些年来,很有些不问世事的味道。是以,多年来平阳公主府上都一贯甚少有人走动拜访,不说是门可罗雀的冷落,也称得上冷僻、乏人问津。
“秋嬷嬷好!秋嬷嬷您老辛苦咯!这大寒天的,您还整日里忙前忙后的,真真是不轻易……”话还没说完,便被秋心一个白眼将残剩的那些没营养的凑趣奉承话儿给咽回了肚子里,讷讷不能言。
“好了,阿玥,不要再说了!”阿娇责怪的瞥了一眼阿玥,悄悄的叹了一口气,道:“这万事呀,终是没有人的性命大的。公主她现在这个模样,还一向惦着与我见上一见,本宫少不得得去瞧瞧她,便是了了她临终前的心愿也好!”
跪地的秋心闻言面上一喜,连连叩首道:“皇后娘娘心慈,多谢皇后娘娘,多谢皇后娘娘!”
“娘娘不肯定见我家公主殿下,奴婢也不是不能了解您的表情,毕竟……咱家公主殿下也曾经做过些对不起娘娘您的事儿,您至今耿耿于怀,不肯相见,我们也不好说甚么。但是,自客岁年底,我家殿下身子每况愈下、起不了床之时,便一趟一趟的差人往您这椒房殿里跑,就是但愿您能念着点旧情,去我们府上看她一看。但是,常常的来此不是吃了闭门羹,便是各种推委。呵呵,这又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儿了,皇后娘娘竟然说本身不晓得我家公主殿下,她,她目睹着就要行姑息木,这,您说得畴昔么?”
此时,正值晚膳时分,落日西下,守门的小厮百无聊奈的打了个哈欠,在心中估摸着火伴也快来和本身调班了,不知本日大厨房里可有做甚么打牙祭的好菜,本身等下去还能不能抢上那么一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