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庆修仪和储昭仪倒是挤眉弄眼的好一会,因为正殿人手不敷,阿香再次被调回殿内服侍,言语和性子更加的沉稳风雅了。
自从皇后之权落入慕容一潇手中,后宫第一次晨昏定省,便被慕容一潇免除,以后,各宫当中若没有特别的来由,后宫统统事件,全交给惠妃代为措置。
而新尧的皇后已定,即便你送来的是安国公主,也不得不平为妃位,两位人选衡量之下,依着西越和上都的两国气力来看,天然是上都更好把控,楚唤出其不料的一明智之举,获得了后宫和前朝的分歧认同。
慕容一潇成日不是迎着晒太阳,便是在房中读书练字,性子极其沉寂。
皇后凤冠落定,各宫依着礼节前来恭贺,惠妃和瑰美人倒是头一个来恭贺,言语中虽多有指责她,坦白真相之意,但恭贺表情,确切至心祝贺。
翌日,楚唤的封后圣旨便晓谕了各宫,满朝文武皆震惊,楚唤的任何决定,固然都让人佩服,只是此次这个决定,关乎新尧今后的朝政和社稷,皇上此次的决定未免过分果断。
慕容一潇听闻三都城送来和亲之女,笔下停驻半晌,抬起眉,望向一向福着礼的惠妃,问:“皇上对于此事筹算如何做?”
西越太子,见此危急,从速送亲乞降,以待疗摄生息。
慕容一潇放动手中的笔,命人看茶入坐,“此事依着惠妃之意,该如何安排,才会不失了礼数?mm既然将后宫的大小事都交给姐姐,mm便不再相问,只是有一点,此事定要依着皇上之意,还请姐姐多问皇上。”
慕容一潇头也不抬,持续写着上面的字,“惠妃本日来此,是否有事相禀?”
慕容一潇轻声问。
自从楚唤回宫后,对各国皆都避而不谈,世人测度,倘若此时楚唤出兵西越,西越北有荻党,南有水患和瘟疫,即便国力再强,也实难抵挡楚唤的猛攻。
近身服侍的还是阿菲和阿香,两人从不管东羽宫后院之事,只卖力慕容一潇饮食起居,这也是慕容一潇特地叮嘱过的。
惠妃垂着头,现在面对慕容一潇她完整恭敬有礼,半晌礼节不敢怠慢,“回皇后娘娘,克日南平使臣送来倾城郡主,西夷送来飞鸿天女,另有西越早早送来的安国公主,臣妾不知如何安排,还请皇后示下?”
慕容一潇垂下眉,不再看他,半晌,不知何时他已悄悄拜别,慕容一潇单独悄悄的想着,此后只怕这后宫又多了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她的筹划只怕更难停止了。
想来也只要慕容一潇能担得后位,既安抚了上都前皇后之怨气,又拉拢了上都臣民之心,使得西越现在四周楚歌,再不敢出头。
这日,慕容一潇躲在书房中练字,惠妃前来商讨安国公主入宫之事。
慕容一潇这才清澈了双眸,悄悄的望向楚唤,楚唤转过身,“不要用如许眼神望着朕,让朕感觉你在不幸朕,朕不需求你的恩赐。”
正赶着封后大庆,西越使臣前来乞降,各国皆知前次尧宣帝潜入西越之事,差点命丧西越,各国冷眼旁观,巴不得西越太子一举将楚唤毁灭,谁知恰好让他捡个大便宜,命能活下来不说,硬是获得西越的五座铁矿,更是得了铁匠大师钟正一年。
封后大典固然未停止,但日子已经选好,便在本月的月中,十月十六,而筹办封后大典的恰是程如是和礼部。